陆质用脚撑住地,单手将花妖抱住,随他往身上爬,末故意问:“怎?”
紫容在陆质身上坐稳,仰头瓮声道:“要亲。”
陆质便拿
叶间隐隐可见绿豆大小果实,只是颜色与叶片太过相近,眨个眼功夫便寻不见。
“这会儿是该结。”陆质不去往藤椅上坐,转而去梧桐树上架着秋千上晃悠:“看得见果子后,应当用不多少天,便可眼见着它熟。”
“哦。”紫容从葡萄架下探出头来看向陆质,叫声:“殿下……”
“嗯?”
“殿下过来,起在这里坐。”
豫王吩咐声,说后院要搭座葡萄架,下边儿人便挖空心思去找。
太嫩不行,这个时节花期已过,且葡萄花原就没什好看,别到时候主子起兴要看个结果子都不成。
可太老也不行,府邸建起来是要长长久久住下去,院儿里草木不过四五年就枯,可不是什好意思。
就得选个刚刚好,最后选中送来这株葡萄藤藤龄五年,正是长势好时候。
春天栽下,胞生嫩叶。叶有五尖,周边俱鳞齿状细小凸起,葳蕤叠生,到这会儿已经连成片。连同架子起被花匠挪过来,缠绕藤须都分毫未损。
陆质扬扬眉没说话,紫容便拖长音调继续叫:“过来嘛……”
今日陆质没穿官服,只着件居家锦袍。衣料柔软,不像官服那样挺阔,样式也简单。
但截修长脖颈隐没在衣领下,显出莫名禁欲感觉,深紫色更托贵气,衬他眉目俊朗,陆质偏头冲紫容略笑笑,稚嫩小花妖便有些受不住。
勾引完人陆质移开眼神,拿单足点地,秋千便往前滑出段,再晃悠着退后。
不过两个来回,紫容便耐不住起身跑过去,不管秋千还在前后动,就往人身上蹭。
内务府管这块儿对严裕安交代良多,还道,葡萄多子,王爷府上没用椒房,许是把意趣儿放在这儿,可得小心看护。只要冬日里好好保管,年又年,再活个二十年没有问题。
严裕安还曾把这原话学与陆质听,夹带着问句内院真不要花椒抹墙,就算讨个彩头,也好听些。
陆质头都没抬,嘴唇碰,只丢出两个字:不要。
葡萄架依梧桐树而搭,两方同遮蔽出大片阴凉,未曾走近,便可感清爽。
架下放置个可松松容纳两人藤椅,上面铺着层厚厚毯子,零散着几个软枕。紫容熟门熟路地走过去坐下,撑着扶手仰头看着上方密生深绿叶片招呼陆质:“快过来,你看,上面是不是结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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