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很明显是噎下,过会儿才又开口:“……言哥呢?”
陶晓东看汤索言眼,不忍心说得太过,只说:“在洗手间,你找他有事儿啊?”
唐宁问:“你们……住起?”
陶晓东回声“嗯”。
唐宁又问:“在起?”
拿完手机没出声,汤索言闭着眼问:“谁?”
陶晓东看着屏幕上两个字,也不知道是什样个心情:“唐宁。”
汤索言保持着原状没动,过几秒说:“你接。”
唐宁名字在屏幕上亮着,陶晓东没接。
唐宁这段时间直没放弃找汤索言,他后悔。他以个跟汤索言在起十三年身份,直横在这儿。说是根刺那不至于,没那大影响,但他这样时不时出现下,也确实挺影响气氛。
着搓搓。
截窄腰,肌肉紧实地绷着,摸着手感太好。汤索言还挺喜欢,打电话时候直无意识地摩挲。
以个头疼理由,这两位无故消失下午。下去时候陶晓东还装着说睡下午。
“嗯你是睡下午。”夏远连着“嗯嗯”,说:“睡得都得叫烘干。”
陶晓东笑着骂声“操”,在熟人这儿就是没有秘密,叫个烘干都瞒不住。
陶晓东还是声“嗯”。
他面对唐宁时候总有点不敢说话,也说不清是怎个态度,不忍心说重话。私心里也觉得自己是后来那个,要是没有他插脚,说不定唐宁和汤索言或许还有点可能。尽管汤索言明确地说过不会再好,可陶晓东心里还是觉得
陶晓东没想接他电话,怕他尴尬,他们三个谁都尴尬。
边是相恋多年前男友,边是彻底转正现任。
电话再次响起来时候,汤索言跟陶晓东说:“接吧。”
陶晓东犹豫几秒,最终还是接起来。
“唐医生。”陶晓东清清喉咙,很客气。
这俩看行动个比个利索,夏远目光如炬也分不出来他俩是怎个分工。陶晓东脖子上痕迹也没有意去遮,反正也遮不住。田毅看见他脖子,俩人对视眼,田毅笑得还挺欣慰。
晚上又闹场,陶晓东没怎喝酒,那也还是折腾到半夜。很多人都没走,直接住下。他俩也没走,汤索言明天不用加班,白天他也喝酒,俩人都开不车,索性没回。
搂着睡宿,第二天醒想想昨天事儿,心头最尖上那点窄地方缩得发麻,看看枕边人,很喜欢。
汤索言手机在床头响起来,震动得嗡嗡,汤索言不想动,头挨着陶晓东肩膀,皱皱眉。
起床气,陶晓东笑笑,探身过去拿他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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