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道：“你护着别人就行
，
陶晓东看看他，说：“不可能让你自己回去。”
汤索言不太明显地皱下眉，没看他：“说话你是听不懂吗？”
陶晓东说：“听懂。”
“听懂就是不听？”汤索言看着窗外，“你怎
那多主意。”
陶晓东还想说什，但现在
气氛实在不适合，
句顶句容易吵起来。
汤索言跟他说：“晚上烫烫手，自己按按。”
陶晓东说“知道”。
总共没说上几句话就挂。
这俩人认识这久，住块也个月，现在这种状况是第回。
家都不让回，这是真气着。陶晓东自嘲地笑下，他还当汤索言没脾气，看来还是有。
几个小时到不他。
然而他也就坐十五分钟，突然出来个小护士，问：“哪位是陶晓东？”
陶晓东出个声。
她说句：“跟过来吧。”
陶晓东想也就明白是怎回事，跟着进去，插个队。还是上次那位大夫，笑呵呵地打声招呼，开单子让他去拍片。
俩人安静地坐会儿，陶晓东叹口气，右手伸过去碰碰汤索言胳膊，叫“言哥”。
汤索言“嗯”声，说：“下次别挡着，也别想着替扛什，你这样只会让特别慌。”
陶晓东摇头，犟劲也上来，说：“下次还得在你前面。”
汤索言抿抿唇，他这样时候看起来就严厉很多，跟平时温和又不样，有点像工作时他。
陶晓东说：“本能反应，谁在这儿都得护着。”
虽然汤索言说过让陶晓东今晚别回，可他晚上九点半从医院下来，还是在停车场看见陶晓东。
汤索言上车，带身外面凉气。车里也没多暖，停这儿有段时间，陶晓东都睡觉，车关火时间久也没比外面暖多少。
汤索言问：“什时候来？”
陶晓东说：“个小时差不多。”
汤索言看眼时间，平静道：“四个小时差不多。”
骨头倒是没什事，就是本来陶晓东手这两天就可以拆夹板，因为今早那人砸，他还得再带几天。
看完结果他就走，走前给汤索言发个消息，跟他说下没事，又说声先走。汤索言没回他，他白天忙起来时候不看手机。
天下来这两位都没什联系，下班前陶晓东给汤索言打个电话，问他加不加班。
汤索言说：“加班，不知道得几点，你今晚先别回去，明天不加班话给你打电话。”
陶晓东愣下，然后“啊”声，没再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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