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汤索言还是没松口。
他是真没时间也没精力再分身去陈凛那儿管摊事,要真什都不管就有点占陈凛便宜,挂个空名。而且名不是那好挂,陈凛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他既然做医院,底下医生水平不很难保证,出事故谁名头大盯着谁,汤索言不参与管理也不可能去担这个责任。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汤索言都不会答应这事。他不是脑子上锈才不答应,他是脑子太清醒。
汤索言早上六点前就到医院,会诊得在查房之前完成,徐老到得比他还早。
共六张会诊单,个比个棘手。门口站着都是家属,每个都慌张又紧张地踱来踱去,每个都试图占据着最佳位置,等医生们出来第个得到结果。
汤索言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说这些,哪怕对方是好友。唐宁有过几次人多时候给汤索言挂脸,不太懂事儿。陈凛看不上这个,他骨子里是个传统大男子主义,回家怎说都行,在外不能下面子。
汤索言无意背后聊唐宁什,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所以他只说:“能不说这个吗?你这嘴看不给你缝上是真消停不。”
陈凛也明白适可而止,不再说这个,聊起正事。
他想让汤索言在他那挂个名,每周抽天时间在他那出诊。
这事他说过不止次,汤索言看着他:“你看有时间吗?”
昨天那例眼球萎缩并不是今天最严重,最严重是例脑肿瘤压迫视神经,同时鼻咽癌浸透血管,有眼部流血表现患者。
最初挂眼科急诊,后去脑内神经科,今天又要让他们转去耳鼻喉科。可以想象患者及家属被医院科室间互相踢皮球绝望情绪,然而眼科确实做不什。眼部只是脑肿瘤和鼻咽肿瘤外部表现,他们什都做不。做不视神经手术,也止不鼻咽癌造成流血。
今天会诊并没有什新希望能够给到这些绝望
“你有,你周六周日不排班你当不知道呢?”陈凛把汤索言时间都摸透。
“不排班?”汤索言笑声,“这周六两台手术,周日排四台。排不排班那是理论,你第天当大夫?这个用给你讲?”
“不管。”陈凛拿出死皮赖脸劲来,“就要你个名,你没空你就不来,个月来次也行,就想挂汤索言这仨字。”
汤索言是真无奈:“好大夫那多,你非盯着干什?”
“废话,你不是兄弟吗?你知不知道多少教授上赶着来这儿啊?挂你个名给你股你还不愿意,你是不是当大夫当得脑子上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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