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沉默几分钟后点头。
汤索言点头表示知道,唐宁以为他会发火,然而他并没有。他只是说:“唐宁,们已经快要四十岁。可觉得你好像停在二十岁长不大,不知道是把你惯成这
他们多久没做过都想不起来,可能去年整年真正做过次数只手都数得过来。唐宁比汤索言小两岁,这些年汤索言对他处处让着,什事都惯着。汤索言工作那忙,他们能在起时间真有限,唐宁又不喜欢,比起正常情侣,他们做得已经太少太少。
“知道这不是你问题,正常人都该有事,是问题。”唐宁手指又刮刮裤子,说得也很艰难,“但控制不。”
汤索言今天句话都没委婉过,哪句都很直接:“你也有反应。”
这话让唐宁有点难堪,他咬下嘴唇,点头道:“对,身体有反应,心理接受不。”
“接受不什?哪步?”汤索言直盯着他,面无表情。
唐宁哑着声音说他想算,他眼神里有痛苦有纠结,却没什话说出口后悔意思。
汤索言看着他,倒也还算平静,只问:“为什?就因为你接受不?”
唐宁摇头,手指在自己裤子上轻轻刮刮:“言哥,有点过够这种生活,觉得们俩在起生活像空壳。”
“哪里空?”汤索言直接问他。
唐宁不敢看他眼睛,所以只盯着他眼睛下面点点位置,说:“哪里都空。”
唐宁说:“所有。”
两个人坐在起讨论这样事,太滑稽。很可笑,尤其是已经在起十几年恋人。
汤索言问唐宁需不需要心理医生,唐宁很坚决地说不需要,不是心理问题。
他觉得性丑陋难堪,那是人类最低贱欲望。他讨厌两个人赤裸着像动物样交合。
汤索言又问他是不是想好。
“比如。”
“你不觉得吗?”唐宁问他,“就像这次们分开那多天,可你连们在闹什都不记得。不觉得正常两个人之间相处应该是这样,们把生活过得太麻木。”
汤索言靠在沙发上,捏捏眉心,他没为自己辩解什。
“从前们是怎相处都快忘,不知道跟现在是不是样。”唐宁吸口气,慢慢吐出,“甚至不想看见你,觉得有压力。害怕你想跟做那些事,没法拒绝,可真特别……特别反感。这些都让觉得很累,每天绷着躲着,害怕看到你。”
汤索言突然笑,靠在沙发靠背上,笑挺嘲讽声:“听你这话以为是多精虫上脑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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