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鱼条件反射道，“今夜闻君琵琶语？”
“嗯。”林非松开他
手，“检查通过。”
季乐鱼：……都这时候还不忘考他，他哥可真是生命不息，卷他不止！
而且！！
语文考试根本不会考这句好吗？！！
“那你还让
弹！”
“弹别人曲子，别弹你自己。”林非中肯道，“弹别人悦耳，弹你……”
季乐鱼眯
眯自己眼睛，“弹怎
？！你敢说刺耳试试。”
“倒也不是刺耳，只是如听仙乐耳暂鸣。”
季乐鱼：？？？
想起他小时候弹钢琴样子。
现在想来，林非都能记得他在老师走后，放飞自随意按着黑白键，把曲子弹得和过山车似，吵得厉害。
偏偏他还
无所知，还要问他，“好不好听。”
小小林非心平气和回答道，“不好。”
小小季乐鱼也不气馁，“那再弹首。”
哼！
季乐鱼气鼓鼓冲他哼声，开始想着钢琴事。
“耳鸣鸣。”
季乐鱼：！！！
季乐鱼气推他把，“就你会背古诗，就你知道灵活运用。”
林非闻言，抓住他手，“如听仙乐耳暂明上句是什？”
季乐鱼：？？？
小林非：……
“弹钢琴吧。”林非和他道，“也很久没有听你弹。”
“那你小时候还说弹得不好。”季乐鱼翻旧账道。
林非脸嫌弃，“你不会真觉得自己弹得很好吧？”
季乐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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