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个没握紧,就会直接掉下去。
季乐鱼微笑,“你不是要向表白吗?你不想握着手表白吗?”
“还是你不信任?觉得把手交给不安全?”
郑宾柏听他这说,也只好松开紧握栏杆右手,紧紧握着他左手。
他双脚明明还踩在水泥地上,却仿佛踩在棉花上。
他看着郑宾从松动栏杆中钻出去,小心翼翼站在栏杆外天台边缘。
他慢慢扶着栏杆站起身,最后站直身子。
季乐鱼伸出手,对他道,“把手给。”
郑宾柏感受着身后风和几乎要悬空身体,紧紧握着栏杆不敢松手。
——他这时才终于直观清晰意识到自己在做事情是多危险,稍有不慎,他就会命丧于此。
他凤眼微微扬起,似是对即将到来好戏十分期待。
他看着郑宾柏身影,眼里笑意深沉又浅薄。
郑宾柏步步走到黑色栏杆前,低头看眼。
栏杆后天台边缘很窄,堪堪能站下个人。
季乐鱼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也低眸看眼。
鱼笑着看着他,单纯无邪,“你不敢啊?”
“可早恋本来就是铤而走险事情,你说你喜欢,想要和早恋,但你却连这点事情都不敢做,那怎相信,到时候老师发现们早恋,你不会把切推到身上,说是追你,非要和你早恋呢?”
他说振振有词,“毕竟,家庭结构是父亲和爸爸,你家庭结构却是父亲和母亲,怎看,都好像是问题出在这里。”
郑宾柏闻言,觉得他说也有道理。
季乐鱼上辈喜欢男人,现在他们在起,其他人自然而然会觉得是他受到家庭影响,也喜欢男人,所以才喜欢他。
他缓会儿,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身后地面。
许久,他才终于慢慢松开自己左手,握住季乐鱼手。
季乐鱼看眼他右手,又抬起眸看他。
郑宾柏心跳得飞快。
“这只就不用吧?”他看着季乐鱼,心里充满恐惧。
“好像有点危险啊。”他轻声道。
郑宾柏回头看他,“那如果掉下去,你会及时拉住吗?”
季乐鱼笑盈盈,“当然,怎会让你死呢。”
“好。”郑宾柏温声道,“等会儿站出去,你就拉住。”
“嗯。”季乐鱼毫不犹豫。
这对他确实很不公平。
也难怪他会不安,需要自己证明给他看。
“好。”他答应道。
他看季乐鱼眼,转身朝栏杆走去。
季乐鱼顺着他身影转过头,眉眼艳丽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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