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铭半天没说话,童宴刚显出点疲惫,他就腾出只手抓着童宴手:“宝宝,知道错。”
“你根本不知道!”童宴气得带上哭腔,“别那叫,你放开,要回家!”
卓向铭用力把他手贴在自己脸上,还是那个低而固执音调:“这就是你家,你回哪儿去?”
童宴要被他无赖气死,不知道挣扎不动挫败感和力量被完全压制委屈怎能那多,童宴吸吸鼻子就开始流眼泪,止不住,串串地流出来,湿整张脸。
见状卓向铭立刻慌手慌脚地起身去抱他,童宴腿得自由,在挣扎中踢在他大腿和小腹上,卓向铭跟感觉不到样,比童宴壮整圈身体像替童宴量身打造囚笼,把人箍在怀里,不管童宴怎挣扎,只低头吻童宴眼泪,哄他:“宝贝儿不哭,别哭。”
童宴语气和表情都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自责,他想给童宴新鲜和热烈爱,但这爱生效期未免太短,他想让童宴幸福、自由自在,但做起来总是太难。
“你能跟说说你怎想吗?”童宴换个问题,“跟老师谈话时候,你想些什?”
卓向铭眉头皱紧,沉默又沉默。
两个人对视良久,童宴脸上表情慢慢变成他从没见过冷淡,比无动于衷还要冷淡个等级。
然后卓向铭手机响,沉默被打断,童宴顺势推开他手,想要转身下床,说道:“算。”
这个假设使卓向铭呼吸停瞬,直到童宴皱眉,他才发觉自己用太大力气去抓童宴胳膊。
“对不起。”他松开手,改为松松揽着童宴腰。
童宴问:“对不起什?”
卓向铭道:“所有事。”
这话说相当于没说,童宴问:“你爱吗?”
两个人没什悬念地推搡会儿,
卓向铭只愣下,所幸他这次反应够快,抢先下床,以个狼狈跪姿跪在床边,抱住穿好拖鞋要走童宴双腿。
童宴着急,用力挣扎,又用手推他肩膀,但两个人力量悬殊巨大,卓向铭诚心不让他走,他就连动下都难。
童宴气急败坏喊:“你放开!”
卓向铭低道:“不能放。”
“你想干嘛?”童宴腿被他牢牢抱住,只能个劲儿地推他肩膀,“卓向铭你放开!”
卓向铭立刻说:“爱!爱你。”
童宴又问:“那你相信爱你吗?”
卓向铭道:“相信。”
童宴疲惫道:“那们之间还有什问题呢?”
卓向铭却像是无话可说样子,嘴唇动动,最终也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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