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卓向铭道,“这几天直有人来通风。”
这种刻意、好像非常顺理成章安排让童宴有些脸红,他想起家里乱那个样子,觉得自己真战斗力惊人。
卓向铭动作很快,把部分衣服放进衣柜,又把童宴用东西放进浴室,其他就先不管,原样在地上摊着,他挤上童宴坐小沙发,把童宴抱在怀里。
空间有限,童宴只能蜷起腿,两人贴得很近,互相抵着额头,童宴
他因为想家哭时候、跟童杨闹别扭时候、牙疼时候,还有没什理由情绪低落时候,在他身上些可以说是非常小事全部可以让卓向铭警觉万分,只是这次事件“重大”,才表现激烈些。
“还要吗?”卓向铭接过水杯问。
童宴摇头,身体前倾,头靠在他腰上。卓向铭就顺手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拿手抚着童宴背,童宴也抱住他,手放在他后腰,握成拳敲几下,叫他放松。
卓向铭慢慢意识到什,低声说:“会改。”
童宴嗯声,拉低他跟他接吻。
害怕?”
“没有。”
“那想不想吃东西?”
童宴道:“不想吃。”
卓向铭倒杯白水给他,看他拿水杯手还有些发抖,所以用上另只手,宽松毛衣袖子因为喝水动作滑下去截,露出痕迹斑斑手臂。
这房子很大、很漂亮,跟想象中不太样,装修风还是好几年前流行那种,哪儿都让人觉得新奇。
如果是平时,童宴肯定得先上下看看,但此刻他依然感觉非常累,从内到外疲惫,每个细胞都困倦,却又因为睡足觉而暂时没什睡意。
他不困,卓向铭更不困。事实上卓向铭精神确很好,除可能是因为还没脱离强烈圈领地意识所以神经紧绷之外,他身体状况跟日常生活中没什两样。
卓向铭带几大箱行李,摊在起居室外间地上,他蹲在旁边整理,又搬把小沙发,让童宴坐在上面,谁都不离开对方视线。
“是不是有人提前打扫过?”感觉上是很久没住人,但哪哪儿都很干净,童宴问。
施,bao就是施,bao,根本没人会把这种印迹归为吻痕那类。卓向铭想。
童宴喝光杯水,注意到他紧绷,默默拉好毛衣袖子,边庆幸这件衣服没那居家,领口好好地包在锁骨以上,边叹口气。
“怎?”卓向铭立刻问。
童宴把杯子递给他:“没什。”
此时此刻,童宴才意识到,其实不仅是最近标记这次,卓向铭在面对他时承受能力从来都低于标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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