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铭坐在床边,手里拿个吹风机,等着给他吹头发,来不及欣赏白玉样两条腿,就被气呼呼抓个正着“看干嘛?”
童宴往他身上坐,副来势汹汹要个说法样子,卓向铭护着腰把他抱好,也没那老实,只手从他小腿开始往上摸“房
“又做错什?又污蔑。”卓向铭低头在他下唇上咬口,“没有,睡觉。”
两人上楼,客厅灯渐次暗下去,卓向铭在个很低高度上把童宴抛下,关掉床头灯从另边上床,童宴立刻缠过去“抱。”
卓向铭把他抱住,过会儿,童宴问“真没有吗?”
卓向铭拿手捂住他眼睛,感觉到睫毛忽闪忽闪地扎着手心,笑“有你这样吗?”
“好吧。”童宴道,“困。”
拔牙前后二十多天里,童宴睡眠都不太好。
疼痛在夜里尤其明显,他没心思撩拨卓向铭,卓向铭抱着他就还好忍,亲热也仅限于浅尝辄止碰碰嘴唇,但最近情况天比天好起来,童宴要求也多,开始捏着卓向铭脸叫他伸舌头。
卓向铭听话地伸舌头,两人搂着接吻,从开始靠沙发坐到最后倒在沙发上,卓向铭动作都很温柔,手轻轻地抚着童宴脸和脖颈,尽量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压到他,切都和缓有序,童宴也很舒服,觉得他很爱自己,但过会儿又觉得不满意。
“你现在……”童宴浅浅喘两下,揪住卓向铭睡衣领口不让他退开,“你怎……”
他说不上来,就把问题踢给卓向铭“犯什错,自己说说。”
“晚安。”童宴说。
卓向铭也说“晚安。”
童宴又说“爱你。”
卓向铭道“爱你。”
勉强这样过两天,但童宴不是好糊弄,个周四晚上,他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套件卓向铭薄毛衣,长到大腿根,锁骨泛红,周身罩着层水汽。
卓向铭知道他在不满意什,克制吻当然比不上激烈吻来得刺激,十八岁小破孩正是精力旺盛时候,虽然没经过事,总瞪着双圆眼睛看着很害怕又不知所措样子,但实际上胆子不是般大。
只是他现在不太敢那样弄童宴。
跟现在不样,从前吻吻之后,两个人是要分开各自回房去休息,再难收场,心里都知道它总有个结束点。
现在他们俩睡在张床上,胳膊都不用伸,童宴就在他怀里,理智和欲望天平还来不及摇摆,他就能把童宴拽过来逞兽欲。
卓向铭自认身体健康,反应诚实,做不柳下惠,那就做人留线,不要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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