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铭捏捏他手心：“晚安。”
童宴道：“晚安。”
卓向铭起身，帮童宴掖好被角才离开。
停留
这几分钟让卓向铭信息素残留
部分在童宴卧室，他累，睡着得很快。
第二天周日，卓向铭没有外出工作安排，八点多
独身主义谈谈恋爱可以，但卓向铭人品毋庸置疑，也不关ao平权事，只是两个人之间年龄和社会经验上差异就在那里摆着，旦发生实质上肉体关系，看上去好像就是童宴比较“吃亏”。
所以他在担心这个吗？
卓向铭下意识道：“
当然会对你负责。”
“不，不。”卓向铭又说，“不是这个意思。是说，既然们恋爱，开始段关系，那们双方就都有责任和义务对彼此负责，对吗？”
“对。那为什
不能上床？”童宴又绕回原点。
童宴说：“你还是把当小孩看吗？”
卓向铭道：“当然不是。”
童宴道：“那为什会有负罪感？如果们都喜欢对方，就算给……性暗示，有什不对吗？”
卓向铭越说越觉得自己虚伪、冠冕堂皇：“因为你之前没有这种想法。在想，是不是因为这几天……太不克制，才给你传达这种观念，但想说，嗯……童童，性，它并不是感情维系和推进必要……”
“怎没有？”童宴打断他，“很想跟你接吻啊，你没亲之前，也想过那件事……是十八岁，又不是八岁。”
卓向铭道：“你还太小。”
童宴想问：所以你还是把看成是小孩吗？
但他没问，因为这问题无解。第次，卓向铭解释没能说服他，也是第次，童宴意识到，并不是所有问题都有答案。
他第次恋爱，也才知道人在陷入感情时总是惶恐，也许前秒还浓情蜜意，但下秒就会患得患失。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童宴想，大概这就是恋爱滋味。
童宴说：“好吧，也只是问问。很晚，你快回去睡觉吧。”
“你是不是觉得，上床以后就必须对负责？”童宴突然说。
他没想把这句话问出口，但既然说出来，童宴也不后悔。
这很好推理，卓向铭独身主义不是说说而已，虽然童宴喜欢他，也能感觉到他喜欢自己，但那喜欢到底有多少呢？有多到可以标记吗？有多到愿意共度余生吗？
两个人在起时间不过周而已，成年人承诺从来都珍贵且不会轻易给出，这问题对任何人来说都不算公平。
可青少年是最与理智绝缘生物，他热切地爱，当然就有得到对方答案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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