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斯然问：“会给您带来麻烦吗？”
耿靳维冷笑
声，垂下眼看
看他：“操
心倒不少，有空去谢谢原野，你原野哥帮你说话，你倒知道跟谁处好关系。”
杨斯然点头。
他那晚很卖力，表现得像是在用身体回报金主给馈赠。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胸腔里面那颗心剧烈鼓动半宿。没有人解他隐秘心事，从年少就丢魂，每点对方给回馈都能让他觉得幸运。哪怕这只是金主对个听话小情人丁点施舍样疼爱，也足够他沉溺于此。
耿靳维用指尖捻几下他耳朵，这个小小动作让杨斯然半边身子都颤抖。
别人都敢。你谁，
亲自带你。”
“谁也不是，”杨斯然说，“……错。”
耿靳维这天确实喝多，会跟杨斯然说这些。他话说得不算好听，也挺刺人，但杨斯然不但不觉得难受，相反心里还感觉挺暖。这在他自己看来，跟他讲这些耿靳维甚至可以说是温柔。
杨斯然也确听话，安分。耿靳维说过这些之后杨斯然就没再想过回去拍戏事，他本来也志不在此。在那之后耿靳维再问他还想不想拍戏，他都直接回答：“不想。”
耿靳维眼神在他身上扫几圈，也不再跟他多说。
那些在年月里浸透喜欢，那些午夜梦回时渴求和欲望，让杨斯然心甘情愿把自己踩进土里去仰望对方。
除最初经纪人事，杨斯然没跟公司再起过任何矛盾。他助理也当经纪人用，对外接洽都是他做，他们关系直不错。他没给杨斯然安排过太过分事，杨斯然本身也没架子，好摆弄。
杨斯然很争气，长得确实好，从方绍公司出来，到哪儿别人都不敢随意踩脚。出道几部戏都是跟大导演合作，虽然都是小角色，但这起点很高。他火得挺快，两年多就差不多跻身线小生，资源也得挑着要。自己本身条件好，人又谦逊努力，加上公司
弄弄音乐，写写歌，这样生活挺好。他不缺钱，写歌攒在手里有天都卖也能值几个钱。他微博几个月几乎没怎
更新过，已经差不多打算好就这退，但竟然在某天收到耿靳维消息。
——下午来公司。
杨斯然是意外，早早就去。在公司见着他后来助理，也得知公司之前就准备让他去拍部电影，通知他下周去试戏。杨斯然愣愣地看着耿靳维，之后恭恭敬敬点头：“好，耿总。”
那晚在耿靳维房子里，杨斯然低声开口：“以后……”
耿靳维说：“以后就让他跟着你，你就当那是你助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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