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怼你?”原野“啧”声,“再说你逼签字,生气不应该?怼你不应该?”
“应该,”方绍点头,然后说,“可是也很难过。你心里已经惦记着分开,就留不住你。你说不想让段鲜活情感变成老弱病残,这句话太锋利。感情是老弱病残?它怎就残?在它真到残之前得让它保鲜。”
方绍有理有据,每句话都在往原野心上软地方戳,说都是两个人最疼部分。但说开就不疼,都过去。最后看原野真有些难过,又加句:“而且也没怼你。”
“没怼吗?”原野用手背蹭下鼻尖,也顾不上难过,什情绪都没,“‘你还能感觉到难不难受?你能吗?’‘别动箱子。’‘缺爱?’哪句不是你说?”
“你咳嗽成那样能感觉不到你难受?别说你难受啊,不难受?你箱子里装金子?要给你抹脸你黑着脸让别碰你箱子。”原野说到这儿摸过个橘子砸在方绍腿上,沉着脸说:“那还抹什脸啊,等会儿你可快自己抹吧,小原不碰你东西。还缺爱,缺不缺爱你不也都操吗?把嘴都咬豁,看你就是找个由头想做,烦不烦啊想做你直说。”
“别跟扯,说离婚那时候,上节目之前。”
方绍眉毛都拧起来:“真没有,小涛更不会。”
原野知道方绍不跟他说谎,但他当时确实没进来。后来俩人眼对眼各自迷茫,方绍突然想起来什,问原野:“物业费你哪年交?”
原野说:“那谁能记得,搬进来时候起交几年都忘。”
方绍说:“你搬走之后也没回来住过,欠费好几个月,车也没进来,小涛去补费。应该是有这个事,你不说都忘。”
这些事儿件件都在原野心里记着呢,个字儿都不带忘。
方绍捡起橘子剥开,塞瓣到原野嘴里,接话接得很溜:“想做。”
“……给滚。”原野说。
方绍坐过去,点点蹭着搂上原野,说:“
原野眨眨眼,当时他因为这事儿其实多多少少心里是有点难受,导致他来收拾东西时候直都很伤感,觉得方绍是彻底想跟他断。结果是欠费?这个说法是真让原野哭笑不得。
感觉又被生活给操控。
旧账那绝对不止件。
原野接着问方绍:“你不想跟离婚,你想看看什意思,那你录节目时候老怼干什?你怼能跟你好?”
方绍看他眼,说:“你先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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