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后脑勺对着方绍
，但还是听见
方绍问他：“你喜不喜欢？”
原野摸下鼻子，问：“喜不喜欢什
啊？”
方绍慢慢开口，只扔个字——
“
。”
着方绍，“搞得还怪不好意思
。”
方绍看看他，没忍住也露出个笑模样，说他：“看你倒没不好意思，就看出你挺开心。”
原野也确挺开心，不过他天天这情绪本来也都摸不着边儿，不知道打哪来也不知道往哪散。他还问方绍：“在你们娱乐圈里，男生跟男生搞对象是这平常事儿吗？”
方绍看他眼：“你对这个感兴趣？”
“就问问。”原野说。
“本来也挺平常，谁喜欢谁跟性别有什关系。”方绍淡淡地说句。
“嗯。”原野没再多说，他自己在那儿躺会儿，过几分钟他又转过头去看方绍，不知道想到什，再开口声音就小很多，胸口慢慢起伏着，轻声问他：“哥，你……喜欢男生吗？”
方绍看向他，点头点得很利索，也很痛快：“对。”
原野眨眨眼睛，看见方绍唇边挂起小卷漂亮弧度，然后看着他说：“喜欢男生。”
他当时那个眼神不知道为什就是让人有点紧张，原野胳膊拄从床上坐起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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