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刻当时就笑,觉得难受也舒缓不少。他深吸几口气,让呼吸平稳些,然后叫声:“周老师。”
“喝酒?”周罪问他。
喝过酒嗓子都是有点哑,而且喝醉话听话音也听得出来。萧刻趴在床上,攥着手机跟周罪说:“喝好多。”
周罪问:“胃还行?”
萧刻听这问就觉得心里很满足,虽然也不顶什事儿,但是当初他说过次喝多酒胃疼,之后每次喝酒周罪都惦记着他胃,这点让萧刻觉得很暖。
不通。要放以前萧刻可能还帮着改改,现在自己也当老师心态也不样,直接给打回去让重写。
周三周四还出差两天,去北京开学术研讨会。这种研讨会其实他现在级别不够,但是院长挺待见他,般这种机会都带着他去。萧刻虽然年轻,但专业能力还是很强,也很有眼力见儿,带出去让人觉得很轻松,心里舒服。
开会时候是很严肃,但其实专业内这些知名教授互相都很熟悉,有好多甚至都是同学或者师兄弟关系,开完会惯例要吃顿饭聚聚。人多还好,就是正常吃饭寒暄,聊聊学术理论,但人少话就很难弄,那肯定是同门之间小局。
这次萧刻就跟着副院长去个局,饭桌上都是副院长同学,那些留在教育领域。
萧刻上周末刚喝酒,不过那次先吃东西垫底,这次基本还没吃几口东西就开始挡酒。酒桌上都是前辈,没有为难他意思,副院长自己也喝不少,但是萧刻是小,该挡酒他必须得挡。
萧刻在这种时候向来不逞能,买个惨讨个安慰他最会,于是拖着尾音说:“不怎行,疼死……”
周罪顿顿,然后就消音,萧刻等半天都没等出句话来。
萧刻笑,问:“没然后吗周老师?不安慰下?”
周罪低声说:“没想好说什合适,感觉说什都很虚,没有用。”
萧刻瞬间就觉
顿饭下来是真有点受不住,不过在外面表现直正常,连说话都是清醒着规规矩矩,直把副院送回房间。
但等回自己房间时候萧刻绷着神经就全散,脱西装外套,后背衬衫已经被汗给浸湿。萧刻连澡都没洗就直接瘫在床上,酒精麻痹是部分,另外他胃也真是针刺样疼。萧刻脸都白,心说群老学究还这能喝。
周罪发消息过来时候萧刻还保持着蜷缩姿势没变,摸过手机看眼,是周罪问他休息没有。
萧刻直接把电话打过去。
周罪接得很快,接起来声很好听“萧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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