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小北点
点头，隔会儿又低声说，“
觉得吧……别瞒着他。萧哥那天
话，听着心里有点儿没底，怕他介意这个。”
周罪“嗯”声，说：“没想瞒他。”
是真没想瞒他，只是这段时间学校刚开学，萧刻事情很多，那之后连着两周都没来店里，就每天晚上聊几句，俩人
直没见过面。
周罪有天晚上问他：“这周来吗？”
“来！”萧刻应得很利落，“那必须得去，这周没什
事儿。”
准备工作，看他眼笑着说，“你看咱们这儿谁冬天穿单裤还露脚踝，这浪什劲儿呢。”
陆小北还在跺着腿：“反正开车也不在外面走几步，谁知道今天这牛逼，走这几步就要冻死。”
陆小北缓过劲儿来蹲椅子上看手机，看会儿突然喊周罪声：“大哥你要从仙界回到人间？”
周罪知道他肯定说是他给萧刻评论那事儿，没搭理。
陆小北过会儿转悠着过来，周罪在桌上画后面两天要做设计，陆小北反跨着坐在他旁边椅子上。刚开始没吱声，等会儿可能忍不住，往这边歪歪身子，小声问：“大哥，汤亚宁事儿……你跟萧哥说过没有？”
“好。”周罪笑下。
“你……”萧刻当时躺在床上，尾音带着上挑勾，故意说个字就停顿下，然后才接着问，“这是想吗，周老师？”
周罪那边是沉默，面对这些问题他总是不太习惯直接说出口，隔好半天才很低地“嗯”声。
“哈哈哈哈，好，”萧刻美得把眼睛都闭上，捏捏边抱枕，“等。”
他们打电话这天是周三，萧刻十多天没看见人，其实每天都很惦记周老师。他们俩现在这状态就差句话，但萧刻是真不想戳破这句话，这种高度暧昧带来心动和浪漫他最喜欢。双方其实都默认接下来进程，只是萧刻还不
周罪手上笔停下，然后才接着画，说：“没有。”
“觉得你好像也没有。”陆小北说。
周罪明天要做个腿环，套写实锁链，他直在低头画图。陆小北过会儿又开口，话音里也带着点犹豫：“你不打算说？”
这次周罪动作没停，说：“没找着机会。”
确没什机会，不知道怎把话题带过去。唯次机会就是过年那天，但是那天周罪没舍得。萧刻那时候很惬意地躺在他沙发上，听他讲以前事儿，周罪几次想开头聊聊，但最后都咽回去。那舒服氛围，多好晚，那些沉重往事他干脆就没想提……也不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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