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说：“比
还早呢，没开门就来
。说给你打电话，他说不用。”
周罪跟客户说：“等
下。”
他冲萧刻招下手，俩人穿过小门往画室那边走。他问萧刻想要什
样
画。
萧刻说：“是你画就行，柔和点，那个泼猴儿太凶。”
周罪让他自己挑，萧刻眼就看上幅油画。那幅画色彩偏暗，灰色调为主，画面内容主要是个湖，杂草丛生，破败荒凉。
萧刻“嗯”声。
小姑娘收起自己美甲那些东西，装箱里放吧台底下，笑着问萧刻：“你不觉得他身上贼有江湖侠客感觉吗？”
萧刻点头：“是。”
后来又来俩男生，也是这儿纹身师，都约客户，各自干各自活儿。其中个话很多，萧刻说话时候他总接茬。
上午都这聊过去，中午萧刻还点顿豪华午餐，跟他们块吃。陆小北说话习惯打直球，吃完饭他蹲在椅子上跟萧刻说：“哥你没戏。”
周罪。”
“但是他今天上午应该不能来啊，客户下午才来，估计他也不会来太早。你找他有事儿吗？要不给他打个电话？”小姑娘给他倒杯水，掏出手机要打电话。
萧刻拦住她：“不用，反正没事儿，等他来吧。”
“那行，那你坐这儿或者在里边等都行，给你找点杂志。”
萧刻那天真在店里等周罪好几个小时，他九点多来，周罪下午两点才来。萧刻直在前厅看小姑娘给别人美甲，做得都很漂亮，乐乐呵呵也不要钱。
“这个行吗？”
周罪摘下来给他：“拿去吧。”
萧刻拿到画就走，小姑娘说周罪这个活儿天黑也不定弄得完，萧刻也没必要再等。
回家路上萧刻直琢磨着陆小北话，那笃定语气说他没戏。
没戏啊？这话听还挺打击人
萧刻挑眉看他：“怎说？”
陆小北摇摇头：“别浪费时间哥，你真没戏。”
萧刻问：“他心里有人？”
陆小北没承认也没否认，跳下椅子去玩游戏。
周罪下午两点跟客户起来，这个客户是熟人。他看见萧刻，问：“什时候来？”
萧刻问她怎不要钱，小姑娘说还是练手阶段，没想要钱，再说这儿是老大纹身店，名号响当当，美甲要收钱就占老大便宜。
萧刻问她：“老大是周罪吗？”
“是啊。”
“你们怎都这称呼他，”萧刻笑着说，“挺逗。”
小姑娘也笑：“刚开始是跟着陆小北瞎叫，后来就习惯。他太酷，老板，老师，周哥这种感觉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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