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试
试，不就知道会不会
？
***
薄以渐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离开拍摄区，走到外围放摄像机
桌子前，这里是摄像组范围。他问组里负责人：“这个摄像机有人用吗？”
薄以渐继续补充：“
决定爽快点直接当导演。”
姚立明：“……”
他没有笑场就是给薄以渐面子。
他黑着脸嘲笑道：“导演？你都毕业多少年，现在还会拿摄影机吗？”
薄以渐轻轻挑下眉，冲对方露出个富含深意微笑。
姚立明这下也笑，半气半笑：“之前和你合作时候，也没见你这
贫。”
薄以渐唏嘘道：“那是因为也像你样气过，差点提前得高血压和心脏病。”
姚立明琢磨：“哦，你监制那部《十二魔方》？”
薄以渐笑笑：“还能是什吗？”
对于这部影片，薄以渐觉得自己简直花这辈子以来最大耐心。
情要准备。
姚立明则盯着监视器。
薄以渐没什事做，也跟着姚立明起盯画面。
然后他就听见姚立明全场无差别攻击：
“昨天负责道具他妈是谁，同个场景前后两场戏杯子不样？！”
他目光跟着偏转，转到摄影棚角，那里放着台摄像机。
刚才回来时候，他就注意到这台无人使用空置摄像机。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薄以渐心脏蠢动两下。
还会不会拿摄像机？
然而也并没有什用。
姚立明也不气，他呵呵笑起来：“让你好好拍电影你不拍，非要去搞什监制，吃亏怪谁？告诉你，个监制呢，有钱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要挑对团队，没有个好团队，呵呵呵……”
他连冷笑三声。
薄以渐：“放心吧，以后都不会去搞监制。”
姚立明：“那你就正确地认识你自己……”
“你们是猪吗？穿帮穿帮穿帮，要说多少遍！”
“还有化妆组，你们给小虞穿衣服都是不样，你以为同样是白衬衫就没有人看得出来啦？哦，白湖在绑架人折磨人之前，还要特意去更衣室里头换件衣服再出来，他是不是还要在自己身上喷点香水重新打理下头发，才完成这场约会啊？！”
骂声才落，现场就传来几声闷笑。
姚立明简直气得佛出世二佛升天，还是薄以渐稍稍打断他。
薄以渐小声说话，正常情况，他是不会让导演没有面子：“好，反正昨天拍也要补，哪怕道具服装点问题也没有也没用，你就消消气吧，谁还不是个小仙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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