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萧莨低声提醒他：“还有
样东西。”
祝雁停不明所以地
“……嗯。”
“
们以后好好过吧。”
萧莨就蹲在他身前，目光诚挚温和，再无那些含着戾气
怨与恨，只有对他满腔割舍不断爱恋。
祝雁停弯下腰，伏在萧莨肩上，眼泪汹涌而出。
萧莨轻拍着他背，无声给他安慰。
祝雁停点点头：“好。”
走进从前住屋子，更多回忆齐涌上，他们是在这里成亲，所有新婚时甜蜜都留在这里，哪怕之后那些裂痕和争吵也是从这里开始，都已变得不再重要。
萧莨亲手点
灯，让祝雁停坐下，将那个沉甸甸木匣子取出来。
待看清楚那是什
，祝雁停眸色微微动动，当萧莨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匣时，他眼中亦有泪光。
两枚成对玉佩安静躺在其上，只其中枚早已四分五裂，只能用金镶嵌着。
比萧莨更好人。
夜色更沉，风也更凉，萧莨放开手，帮祝雁停紧紧身上大氅，牵过他：“，别站这里，走吧。”
他们继续往前走，沿着湖边竹林，走到他们从前住那处院落后院。
这里草木，还跟从前他们在这住时样，萧莨直有叫人打理着。
“还是喜欢这里。”祝雁停小声与萧莨道。
后头祝雁停终于哭够，坐直身擦掉眼泪，萧莨帮他将玉佩戴到身上，他亦亲手帮萧莨将他那枚系到腰间。
“以后肯定直戴着，再不会摔，无论如何都不会。”祝雁停低声与他保证。
萧莨眼眸中有恍惚而生笑意，在烛火映照下分外清晰明亮，那并不是祝雁停错觉。
“好。”
祝雁停又哭又笑，扑进萧莨怀里，搂着他半晌不松手。
那是当年，他亲手摔碎。
这些年他只要想起这事，就直后悔又自责。
萧莨拿起那枚金镶玉，喉咙滚滚，将之递到祝雁停手里，平缓语调里多丝难以言说情绪：“这个，当年送给你，你摔碎，现在将它修好，还是给你吧。”
祝雁停颤抖着手接过，哽咽出声：“表哥，谢谢你……”
萧莨抬手抚抚他脸：“以前事情就都算，不必再纠结。”
“知道。”祝雁停偷偷来过这里多少次，他其实都知道。
“可惜以后进宫，就再没机会来。”祝雁停感叹，不由有些可惜。
萧莨想想，与他道：“甘霖宫里也可以种竹林。”
祝雁停愣，轻笑：“那倒是不错，那等们搬进宫，就去种。”
萧莨摩挲下他手心：“进去里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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