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外头似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祝雁停被雨水声吵醒,他其实也只睡会儿,浑身还黏腻着难受,萧莨就在他身侧,依旧是趴睡着。
祝雁停看他阵,小心翼翼地贴过去,搂住萧莨,亲亲他汗湿头发。
萧莨被热醒,不耐烦地转过头,哑着嗓子低呵:“离远些。”
祝雁停不肯,反贴着他蹭蹭,软声道:“表哥你怎这样啊,睡完就变脸,身上还难受着呢,你让抱抱都不行?”
萧莨皱眉,祝雁停便贴上去亲他蹙起眉头,又被萧莨按着肩膀推开:“你给安分点,不想睡觉就滚。”
几年,每年今天,都会去国公府那片竹林里坐坐,其实很后悔,当初没有跟你起走,真。”
察觉到萧莨脊背僵硬瞬,祝雁停手上动作更温柔些,手指轻抚抚他肩胛骨,又说下去:“那几年过得点不快活,当初你说话句句话都应验,全都是报应,是自己太蠢,分不清好坏,也分不清自己最想要到底是什,那几年几乎每日每夜都在想你、想珩儿。”
“其实想过给你写信,你刚走那年,珩儿周岁,打那把长命锁叫人送去西北,当时就想写信给你,想告诉你很想你,可写几句,又怕你看到会更怨,不敢再往下写。”
“知道自己身世后,确实万念俱灰,不肯跟你留给人走,是以为你已经不在意死活,活着没有任何意义,才想要去死,是错。”
“后来看到柳如许出现在军营里,其实特别怕,他那好,而这坏,甚至无是处,哪里都比不上他,怕你会对他动心,怕你会有别人,那会比死还让难受。”
“你就只会说这句……”祝雁停小声嘟哝,眼珠子转,似想起什,起身下床。
他未着寸缕,赤着脚踩在地上,走去桌边。
萧莨侧过眼,看着他背影,眼中隐有黯光浮动。
祝雁停拿起回来时随手搁在桌上竹筒,走回床边,将纱帐拉下,盘腿坐上床,眼见着萧莨眉头又要拧
祝雁停絮絮叨叨地说完,又继续给萧莨擦背。安静片刻,萧莨平静问他:“你几时学这啰嗦?”
祝雁停低笑:“表哥多包涵,如今也就只能跟你说说心里话,不然跟珩儿说?那傻小子又听不懂。”
萧莨忽地攥住他手腕,将他拖入浴池中。
祝雁停被压在池壁上,嘴唇痛,嘴里很快尝到略带血腥味道,再是萧莨灼热舌挤进来。
祝雁停抬手搂住他脖子,热切地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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