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心中咯噔
下，他方才似乎睡着
，他睡多久？
“泡药浴？”萧莨戾气满面，哑声斥道，“泡药浴为何连鼻子都快没进水中？！”
祝雁停闻言顿时慌神，他真
不知道：“
不小心……”
“这就是你说惜命？！你就是这
惜命？！”
祝雁停慌忙抬起手，下意识地想要抚平萧莨深蹙起眉头：“对不起，真不是故意，只是不小心睡着……”
祝雁停直守在床边，安静看着他，等萧莨睡熟，才敢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碰他面颊。
呆坐许久，祝雁停声轻叹，起身去浴房。
这些日子他每晚都等萧莨睡着，再去浴房泡药浴，药也日三道按时吃着，不敢不坚持。
下人送热水进来，帮他将浴池中草药泡开，又尽数退下，在门外守着，祝雁停泡药浴不习惯留人伺候。
他脱衣衫，跨坐进浴池里。
在拉扯中花被萧莨踩脚，已有些破败，他手指上流出血落到花瓣上，衬得那残花愈显妖娆诡异。
祝雁停只觉可惜，做这花当真花足他心思，原以为能讨得萧莨欢心。
可萧莨心里那根刺扎得太深，哪能那轻易拔除。
只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要如何才能解开心结。
祝雁停敛心神，默不作声地退下，去找人要药包扎手指。
萧莨用力按住他，低头，狠狠咬在他肩颈上。
被萧莨抱回殿中扔上床，祝雁停不敢挣扎，只在萧莨粗喘着气压下来时，慌乱道：“表哥，你先别这样，你看着，你听说……”
萧莨似已失神智，根本听不进祝雁停在说什，双目赤红，用力拥着他，发泄般去咬他。
祝雁停侧过头去，在萧莨又次咬下来
热气蒸腾而起，祝雁停靠着浴池，想着萧莨先头说话时看他眼神，难过地闭起眼。
他到底要怎做，才能让萧莨相信，他是真心？
再醒神是被萧莨从水中拎出来，祝雁停被按在浴池边白玉石上，对上萧莨满是愤怒甚至隐约泛起血丝双眼，懵瞬。
萧莨掐着他肩膀，咬牙字顿问他：“你在做什？”
“泡药浴……”
夜色渐沉，祝雁停坐在床边发呆，萧莨还在看书，空荡荡殿内安静冷清得落针可闻。
亥时末，萧莨终于搁书，下人送进热水来，伺候萧莨更衣梳洗。
祝雁停起身走过去，接手。
热巾帕递到萧莨手中，萧莨不作声地接过去，擦把脸，直接扔回盆中。
祝雁停又帮他脱衣裳，松开发髻，待萧莨躺上床，沉沉睡去，都再未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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