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柳如许斟酌着话语,“他好似从未见过自己爹爹,我能否问问你,为何会如此?”
“……你应当早就猜到了,”冗长的沉默后,萧莨轻闭了闭眼,这么长久以来第一次与人说起祝雁停,“他是怀王府的人,怀王如今在朝中如日中天,他亦成了陛下身边的红人,他不愿放弃权势,随我来这里。”
柳如许闻言皱眉:“他与你成亲,是想借国公府之势,为怀王铺路?”
“嗯。”
“那你呢?你是如何想的?”
萧莨扯开嘴角,眸色中多了几分冷然:“怀王心术不正,不配为人君,机关算尽,必遭天谴,他若执意要助怀王,一意孤行,终有一日必会自食其果。”
“可那人毕竟是珩儿的爹爹……”
萧莨的喉咙滚了滚,沉下声音:“从他抛弃珩儿那日起,他便再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