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下那从不离身玉佩,是他们成亲那日萧莨亲手交给他,与萧莨成对那块,用力砸出去,玉佩跌落地上,四分五裂:“那你之间,便有如此玉!”
萧莨眼瞳狠狠缩,拔高声音:“雁停你冷静点!”
“冷静不!怀王府若是出什事也不会苟活!更不可能不管不顾地与你走!”祝雁停眼泪流满面,望着萧莨仿佛在看个陌生仇人,“你根本理解不,母妃死时,病得昏迷不醒,父王未来看过眼,是兄长衣不解带地照顾,从小到大直是他在为挡灾,欠他,可如今不但帮不他,夫君还要对付他,就算再狼心狗肺,也不能就这眼睁睁地看着不闻不问,你为何要如此,为何非要如此……”
“并无此意!针对亦非怀王府!”萧莨上前步想拉过他,祝雁停用力将之推开,踉跄往后退两步,转身摔门而去。
萧莨没有去追,呆怔半晌,弯腰拾起地上那碎成几瓣玉佩,颤抖着手握进手心里,轻闭双眼。
?们现在图谋这些还有何意义?!”
萧莨不答,只沉默不言地看着他,似要从他面上神情看透他心中所想。
他确实没有证据,别说是证明怀王做过什,连刘崇阳那些阴私龌龊,光凭贺熤交给他这些证据,亦远远不够定他罪,以刘崇阳能耐,再有那道人帮着颠倒黑白,皇帝未必就会拿他如何。可如今他们萧家出事,兄长身死、父亲病重,即便想要继续收集证据,亦有心无力,他也不愿再等下去,他必须凭这个换个上战场机会,且解决后顾之忧。
“你说话!”祝雁停眼中布满血丝,瞪视着他。
萧莨沉声道:“你未做过信,可你怎确定,你兄长也半点都不知情?”
成亲那日喜悦仿佛还历历在目,转眼便什都变,萧莨心中片悲凉,他与祝雁停之间,为何就成这样?
将碎玉收进木匣子里,萧莨勉强平复住心绪,又
“那你告诉他当真这做,到底能得到什好?!之前就说过你对他直就存着偏见,在你眼里他做什都是错,你凭什这般怀疑他?!”
“不知你兄长做没做过,可他与刘崇阳勾结是事实……”
“你非要这对吗?!”祝雁停通红双眼里滑下眼泪,“已经答应跟你走,你就不能放兄长条生路吗?非要对他赶尽杀绝吗?!他到底做什你要这针对他?!”
“雁停……”
“你别喊名字!”祝雁停挥开萧莨伸过来手,“你若非要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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