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愕然,待到回神时已不自觉地踉跄往后跌步,瞬间红眼眶,紧握住拳头下意识地问对方:“你
祝鹤鸣轻啜口茶,冷神色:“他确实有用,但也不是那好拿捏个人,小心思多得很,眼下们只能靠他,……待有日,迟早要与他清算。”
“兄长,”祝雁停提醒他,“那虞道人虽是刘崇阳带去你跟前,与刘崇阳未必就是条心,他才是皇帝面前真正能说得上话人,你须得牢牢抓着他才是。”
祝鹤鸣点头:“知,你不必操心这些,心里都有数。”
祝雁停眉宇间依旧有忧色,心下总是不得安稳。
祝鹤鸣劝他道:“你别想太多,忧思过重容易坏身子。”
,可是被他知晓什?”
祝雁停本不想说,但被祝鹤鸣这盯着,只得说实话:“他确实知道目,还知道关于刘崇阳些事情……”
祝鹤鸣眼瞳轻缩:“他知道,但不肯帮们是吗?”
沉默阵,祝雁停低喃:“是没用。”
祝鹤鸣声长叹:“其实早该猜到,……罢,也不怪你。”
祝雁停心里不得劲,心不在焉地应下:“……嗯。”
晌午时分,正院大堂里高朋满座、宾客云集,珩儿还醒着,被人抱着出来转圈,大眼珠子吱溜转,逢人就笑,得无数夸赞,到处是欢声笑语。
门房上,守门家丁喜气洋洋地凑在块,正吃着上头赏下酒肉,直到门外传来阵不合时宜马急蹄声,又接着声凄厉烈马嘶鸣。
个家丁出来瞧,就见匹高大黑马累瘫在府门前,身铠甲士兵从雪地里爬起,跌跌撞撞地冲上石阶,攥住那家丁,赤红着双目嘶哑声音道:“快!快带进去!奉国公之命前来报信,快带进去!”
萧莨匆匆出来,在二门上碰到被人引进来送信兵,对方见着他,膝盖软,单腿重重跪到地上,满是血丝双眼里流下眼泪,哽咽道:“十日前世子领兵收复凉州骆城失地,与敌军在骆城山前峡谷地带相遇,混战中世子被敌军冷箭洞穿腰腹,当场身死……”
祝雁停摇头,坚持道:“是没用,答应兄长事情却没办好。”
“你与他起争执?”
祝雁停抿起唇角,抬眸望向祝鹤鸣,犹豫问他:“兄长,你可知刘崇阳他私底下究竟做过什见不得人事情,会叫贺家人盯上他?”
祝鹤鸣面不改色:“你可是知道什?”
“……不知道,萧莨他什都不肯跟说,还打发身边下人,但是兄长,刘崇阳此人,你当真觉得可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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