哂道:“那个女人不是病死,是叫人给她喂药活活将她折磨死,还有她生儿子,那个小兔子崽子才几岁大,就敢找麻烦,原本养只野猫,那猫跑出去被他捉到,他叫人剥皮还故意挂到院中树下来吓唬,被关着不能离开院子步,他却不肯放过,几次三番在父王面前挑拨,让父王来罚,叫大冬天跪雪地,怎可能让他好过!后头他被只猫追着掉进湖中淹死,那也是他报应!”
祝雁停说着,赤红双眼里滑落眼泪:“表哥觉得难以接受是吗?从来就没你想象中那好,也根本不是个好人,就是这样,不这样狠毒,要怎活下去?!若是不狠下心早就死,哪还能有今日?只是不想被人欺负,想要权势,要地位,有错吗?!”
萧莨心头翻江倒海,如火烧般,好半晌,他才神色疲惫地问祝雁停:“你进国公府,谁还能欺负你?即便没有国公府,他日你封郡王,谁又敢欺负你?小时候那些事你该报复也都报复,而且是加倍报复回去,又为何还要揪着不放?你兄长即便做皇帝,你也不过是个亲王,比郡王又能强上多少?”
“个有名无实郡王有什用!兄长做皇帝便是人之下万人之上!到那时谁见不得对卑躬屈膝!想要什是得不到!”
祝雁停激动得脸都涨红,眼角滑出眼泪又让他此刻看起来尤为狼狈,萧莨说不出是失望还是难过,深吸口气,提醒他道:“你兄长有妻有子,然后才是你,即便他再疼爱你,你又能保证你能与他同心同气辈子吗?人是会变,他若是当真做皇帝,日后会变成什样,谁都说不准,你……”
“够!”萧莨话未说完,便被祝雁停大声打断,“知道你不喜兄长,你看不上他,觉得他虚伪、野心昭昭,可他是唯兄长!萧蒙之于你,便如他之于,你即便不能将心比心,也别当着面诋毁他!”
萧莨用力握紧拳头,沉下声音:“所以你甘愿放弃爵位嫁给,从开始便是打着这样主意,你要不是,而是整个萧家与承国公府?”
“是又如何!就是为着萧家这份助力才嫁给你!”
祝雁停已失理智,萧莨再质问让他又怒又恼,肚子里孩子还在不停闹腾,更是叫他心烦意燥,他拔高声音,状若疯狂:“若非如此又为何不顾别人指指点点,身为王府嫡系子孙却嫁与你做男妇,还为你怀子嗣,难道疯不成?!”
萧莨双眼中陡然蔓开血色,猛地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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