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荣过来时还臭着张脸,但见祝雁停面色苍白,又刚刚吐顿,正虚弱倚在榻上,有怨气也没敢冲他发泄,低脑袋不自在地嘟哝:“二嫂叫来有何事?”
“坐吧。”祝雁停示意他。
萧荣别别扭扭地坐下,祝雁停亲手倒杯茶给他:“昨晚没睡好吗?眼下怎片乌青?”
“……没什。”
“你二哥都与说。”
因,但却帮着将事情按下,猜,则他舍不得他那表妹,二则若将事情揭出来,免不得要与国公府生出嫌隙,三则,以此拿捏王康年帮他做事,王康年如今是太医院院判,连陛下脉案都能随意查看,如此好用之人,他自然不会将之推开,……表哥,你打算如何?”
萧莨闭几闭眼睛,嗓音更哑:“阿荣质问是否贪生怕死,因为那人是储君,便不敢为小姑讨要公道。”
“表哥,阿荣他是说气话,你别放在心上,这事换做谁都会有顾虑,阿荣他是小孩脾气,才会不管不顾……”
“确实贪生怕死,父亲和兄长在外,家中都是妇孺弱小,答应兄长帮他照顾母亲、照顾嫂嫂和侄儿侄女,二房又只剩下阿荣这根独苗,若是随心所欲去对付皇太弟,牵连他们要怎办,还有你,又怎能将你和们孩子置于危险中。”萧莨痛苦掩面,嘶哑声音里全是挣扎与不甘。
祝雁停抱住萧莨,轻拍他后背安慰他:“阿荣冲动过头,想不到这些,皇太弟哪里是那好对付,稍有不慎便要叫们全家陪葬,表哥你没有错,你只是顾全着家里人而已,不必如此自责,你将事情写信告知父亲和兄长便是,该怎做,全凭他们做主。”
萧荣猛地抬起头,瞬间红眼眶:“二嫂也是帮他来劝,叫不要冲动吗?小姑就这枉死难道们就不追究吗?就因为他是皇太弟?!”
“你想怎追究?”祝雁停不答反问。
“自然是要叫下手之人血债血偿!”萧荣咬牙切齿。
“证据呢?事情过这多年,能查到那点线索都是七拼八凑出来,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怎证明小姑是中毒,又怎证明是皇
“小姑她……直待很好,对不住她。”
“对不住她人不是你,表哥想岔。”
萧莨额头抵着祝雁停肩膀,半晌未再出声,祝雁停眸光微黯,侧头在他脸上印上个轻吻。
翌日。
早起萧莨去衙门办差,祝雁停派人去将萧荣请来,这小子昨日找萧莨大闹通,气到现在都没消,书也不肯去念,萧莨怕他出去闹事,干脆叫人去书院给他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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