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淡声解释:“与他婚约早定,他于是责任,若无这些变故,不会负他,但造化弄人,或许与他当真没有缘分吧,知道他如今尚且安好便已足够,雁停……他是心爱之人,只想要他。”
萧蒙无奈道:“那些劝诫之话,母亲想必已与你说过许多遍,便不再多言,但你要想清楚,陛下从来不放心们承国公府,你若当真与怀王府小郎君在块,陛下与皇太弟恐都会生疑,与父亲在外尚且鞭长莫及,只怕你在朝中会十分难做。”
“知,能承受,”萧莨神情坚定,“亦会小心,定会护家中人万全。”
“罢,”见萧莨如此坚决,萧蒙不再多劝,只提醒他,“此事母亲先前就已去信告知父亲,父亲意思也是让你想清楚明白便可,你是男子,不是女儿家,有些事情并不需要家里人处处替你操心,萧家人也不是那等贪生怕死之人,你若真有意于他,便按着自个心意去做吧,母亲那边,会帮你去劝。”
萧莨眸光乍亮,再次与萧蒙道谢:“多谢兄长。”
“这半年,戍北军与北夷人大小又交战几场,胜负各半,好歹没再丢更多城池,父亲心力憔悴,前些日子还病场,没敢与母亲说,只怕她担心。”萧蒙长吁短叹、神色疲惫,与先前在卫氏面前意气风发模样判若两人。
萧莨微蹙起眉:“先前战败,是因粮草不济?”
萧蒙苦笑:“朝廷拖欠军饷、粮草,让们就地征取,又能征上多少,大冬天将士们都穿不上件棉衣,喝不上口热汤,父亲就算再神勇,亦无能为力,……只没想到那次朝廷会拿柳家开刀,等收到消息时,判决已下,柳家人已成阶下囚。”
提到柳家,萧莨眼中有些许黯然,萧蒙宽慰他道:“柳家人流放去雍州,已派人寻到,他们家月前已平安到那边,就只是陛下亲下旨意,们也做不得什,更不好跟他们过多接触,叫人给他们送些银子,又托人略微照拂他们二,眼下也就只能做这些。”
“……多谢兄长。”
“你兄弟不必言谢,”萧
“你倒是不必与道谢,本也是应当做,阿莨,你……”萧蒙望着自己贯性子拘谨弟弟,欲言又止。
“知兄长想问什,”萧莨低下声音,“母亲应当已与兄长说与怀王府小郎君之事,心悦于他,他亦倾心于,还望兄长能成全。”
萧蒙神色略沉:“你果真想好?”
“想好。”
沉默半晌,萧蒙长叹声:“原以为,你与那柳家郎君,是彼此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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