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正滋生在唾液与气息交换之中,温别玉被俞适野翻身压到床上,更加激烈亲吻之中,他听见俞适野低低笑声:
“现在有没有更喜欢点点?”
“……有。”
“晚上发生点事,有个小秘密没有告诉你……过段再告诉你,好不好?”
“……你说什都好。”
“没气,只是在想要怎随时随地准确把很可能晕血你接到怀中。”
俞适野感慨:“不知为什,被你这样说,突然觉得真很娇弱……这样如何,有你在,晕,没你在,不晕。”
温别玉认真想想:“也许不能时刻都在,但你需要时候,告诉,肯定在。”
“梦里需要你呢?”俞适野刁钻问。
温别玉瞅人眼,把人拉上床,躺在他旁边,握住他手:“梦里也在。”
……不意外,他向是个细心人。
于是手上不大伤口,忽然开始丝丝抽痛着。
其实这几年以来,虽然还是晕血,还是看见血就恶心,他都已经可以适应,切痛苦,再艰难选择,最终都会麻木,都会过去,之后伤口就会愈合,会长出坚硬痂……直到爱再将这些击溃,再让人变得软弱。
俞适野勾起嘴角,露出个看着很轻松笑容,还趁机蹭到温别玉怀中,不太正经撒娇说。
“有回被很多血吓到。胆子比较小,你看,小时候还被奶奶故事吓出恐高。”
俞适野忍不住笑笑,他扣着温别玉手,把对方手掌遮在自己眼睛上,告诉温别玉:“要这样。嗯,这样话,就算梦里也不会晕……”
有毛茸茸东西扫过掌心。
那是俞适野眼睫,他眼睫眨眨地,正透过指缝在偷偷看自己。
当温别玉意识到这点时候,掌心中痒路痒到心尖上。
他没有忍住,俯下身,吻俞适野。
温别玉揽着怀中人,拍拍背,安抚人。
事情没有这简单,俞适野是故意说得这轻松,又是这样,和红枫时候样……
他正自想着,忽然听见俞适野叹口气,继续说。
“那幕很可怕,就算现在回想,也还觉得恐惧。别玉,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你别生气。”
温别玉心顿时软,刚才滋生那点失落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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