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玉:“知道,怎?”
俞适野赶紧阻止:“奶奶,多久以前事情,别提——”
阻止没用。奶奶继续说:“那你知道小野为什会恐高吗?”
温别玉愣:“不知道。认识他时候,他就恐高。”
奶奶很淡定地揭秘:“小野小时候很调皮,最喜欢上蹿下跳,大人个不注意,他要爬屋顶,要爬树冠,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
确认关系以后,旅游途中最后丝顾虑也被抛开,俞适野和温别玉甜甜蜜蜜地过在日本最后两天,按照原计划,搭乘飞机,飞回国内。
他们先去看奶奶,正好赶上晚饭,干脆留下来起吃顿,中途说些旅途里风光见闻,再不时给奶奶夹筷子菜,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饭后,奶奶去漱口,俞适野吃得饱些,稍微有点困,懒洋洋凑到温别玉身旁,将下巴搭在对方肩膀上:“困,想喝口茶。”
温别玉拨拨俞适野头发,发丝随着凑过来俞适野蹭到他脸上,有点痒:“去给你泡?”
“嗯——”俞适野沉吟声里,都带着丝蜷曲倦意,“太麻烦,帮从冰箱里拿罐盒装就好。”
因为摔过,所以恐高?温别玉不免看俞适野眼,正看见俞适野望着奶奶,露出个复杂表情来,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那简单。
“小孩子身体轻,摔下来也没事,当时趔趄下,第二天就又活蹦乱跳,到处乱玩乱跑,琢磨着这样可不行,就开始和小野讲些从高处摔下来故事。”奶奶若无其事说。
“从高处摔下来……故事?”温别玉喃喃着复述遍。
“小熊变成折叠熊,兔子摔成兔肉泥这样故事。”俞适野在旁边面无表情吐槽,“为让印象深刻,还拿床上玩偶做主角,连半个月,每天个睡前故事,让床上所有玩偶都不得好死。”
“半个月后,小野就再也没有上蹿下跳毛病。”奶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小
这幕正好被漱完口奶奶看见,她瞅瞅俞适野,又瞅瞅温别玉,看出些之前没有看到东西。
“小野,小玉。”奶奶喊两人声,“来,陪出去散散步。”
两人自然答应。俞适野从座椅上站起来,推着奶奶轮椅出屋,被迎面晚风吹脸,激灵,又精神,于是之前没说完日本玩乐之旅再出现在俞适野口中,当提到上山看风景时候,奶奶很富深意地笑声。
俞适野心头敲响声警钟。
果然,奶奶开口:“小玉,你知道小野有恐高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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