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温别玉懒懒说:“刺激不刺激,惊喜不惊喜?”
俞适野默两息,绝不认输:“五个。”
温别玉:“嗯?”
床上已经躺个别人前夫,俞适野觉得只有带上两个自己前男友,才
“是吗?”
“不太习惯。”
温别玉忽然轻笑起来:“该摸该看早摸早看,现在居然不习惯起来?”
俞适野也有点唏嘘:“毕竟时间过去很久。”
温别玉停会:“……也是。”他轻描淡写,“既然是因为不习惯睡不着,那就学学,想想习惯人,说不定就睡着。”
温别玉开尊口,从从容容:“你现在没有这个习惯。”
虽然是意料之中回答,但俞适野还是叹出悠长口气:“那就这样吧,睡?”
温别玉:“睡。”
两个男人在两米大床铺上各踞边,分别躺好,两脚平伸,两手平放,脑袋正正枕在枕头上,以无比标准仰卧姿势,默望着夜风下微微起伏白纱,没有丁点儿睡意。
分钟,两分钟。
城市灯光次第熄灭,喧嚣跟着停下,藏在风里,悄悄走。
到睡觉时间,房子里只剩下俞适野和温别玉两个人,他们在卧室之中,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片刻,俞适野打破沉默。
“家里有阿姨,们不可能分房睡。”
“嗯。”
俞适野被温别玉说得愣,旋即醒悟对方说是谁。这让他下意识朝自己无名指看眼,不觉回忆起温别玉前夫戒指套在手上时候感觉。
特殊环境将内心感觉放大。
身下床铺蓦地沉,两人中间空位似乎出现个人。
他面目模糊,身材也是模糊,偏偏大胆得很,手揽着温别玉腰,手又搭在自己戴戒指手掌上……
这个幻想让俞适野头皮微微发麻:“你是想说,们床上有第三个人……”
五分钟,十分钟。
时间流逝在俞适野感官之中渐渐麻木,但嗅觉却越发灵敏,自从躺下之后,他就被种味道直骚扰着。
今天洗澡时候沐浴露放多吗?第次发现家里沐浴露是有香味……味道还不错。
俞适野闭目半天,还是睡不着,只能开口说话。
“睡不着。”
“们得共用个衣帽间,个浴室,和张床。”
“嗯。”
“当然,阿姨是不会擅自打开门进入卧室,所以们可以用两条被子,只要在出门之前把被子收起来就行。”
“嗯。”
“剩下最后个问题。”俞适野很诚恳说,“习惯裸睡。既然们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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