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疯样咬他,操他。
然而无论他怎弄,陶淮南永远都配合,温和地包容着。迟骋尖锐和偏执都被妥帖地接住,他处处柔软。
“你别难过……”陶淮南嗓子已经哑得很厉害,浑身都很疼,他张着胳膊抱住迟骋,“错。”
迟骋指腹蹭着陶淮南湿润眼角:“你死打算给留话吗?”
陶淮南亲吻他胳膊:“不要想……不会死。”
陶淮南深吸着气,说“不疼”。
“疼也给忍着。”迟骋居高临下地说道。
陶淮南张着嘴低声呻吟,叫“小哥”,叫“小狗”。
“你想死之前不应该赶走。”迟骋彻底挤进去,完整地被陶淮南又温柔又炽热地包裹着,他们终于完全属于彼此。
陶淮南眼角挂着泪,疼痛比不上内心巨大满足感,他现在只想让迟骋再用力咬他。
在迟骋不是,陶淮南现在越乖,表现得越爱迟骋,迟骋就越恨。现在不想抱着他亲,只想咬人,想让他流血。
迟骋换个套子,弄满手油,重新进入陶淮南。
陶淮南这次是脸冲上姿势,迟骋没再让他趴着。陶淮南两条腿叉开着,分开屈起支在两边。
迟骋边不算温柔地扩张边咬他,陶淮南上半身快被他咬遍,浑身咬痕遍布。
“你死就能好好活着,是吧?”迟骋按在他那点上,问。
“哥会打电话给,说陶淮南死,对吧?”迟骋起身,把手按在陶淮南心脏位置,感受着他慌乱搏动着心跳。
陶淮南轻摇头:“不会,好好,你别……害怕。““你怎死,”迟骋眉下有滴汗,穿
迟骋掐着他腰用力顶,狠狠贯穿他:“你应该先杀。”
迟骋已经红眼,理智已经在这种绝对侵略和占有中被挤走。迟骋现在就是只兽,恨意和欲望占领他全部思维。
他们那晚不知道做多少回,像发情动物样不问断地交合。
陶淮南腿根掰得生疼,像是要被撕裂。
腿间泥泞狼狈,陶淮南像是要把这五年没射过都射个完。
现在姿势陶淮南终于能抱他,陶淮南被弄得说不出完整话,断断续续地说着:“已经……好,不会死……
“如果呢?”“迟骋已经陷入个疯狂死角,咬着陶淮南喉结问他。
陶淮南抱着他腰,敞开着自己:“就是好……没有如果。”
迟骋在真进入时,没有戴套。他寸寸挤进陶淮南身体里,除润滑之外,他们之间什都没隔着。
“疼不疼?”迟骋不错眼地盯着陶淮南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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