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就等着你能说出什来,今天说出这些,行,挺好。”迟骋坐回床边,把手放在腿上,另只手搓搓这边手腕。
“你要是想当弟弟,就管住你自己。”迟骋收回视线,垂下眼,声音变回正常状态,淡淡道,“要是心里还想着别,那刚才说就都不算数,不可能原谅你。”
回头,哑着声音应。
“刚才说这些,前提得是你是弟。”迟骋眼睛盯着他,强调着,“你是弟才原谅你。”
陶淮南轻声说“嗯”。
“你说希望有好生活,有爱人。”迟骋笑声,“谢谢你。”
晚归医生们都回来,走廊里开始变得嘈杂,隔着门能听见外面医生们说话声。
“既然你想好好跟当兄弟,”迟骋视线快把陶淮南钉在墙上,他其实没变,尽管他此刻半挑着眉,也还是感觉得到他凶,“那就别动不动对着起反应。”
陶淮南呼吸窒,整个人被戳穿揭破,赤、裸地,bao露在空气中。
“别偷着亲,别对着硬,”迟骋说,“别像是你挺爱。”
迟骋又笑声,听起来像嘲讽,也像自嘲:“没有这样弟弟,也当不这样哥。”
陶淮南涨红脸,紧攥着盲杖,很狼狈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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