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呆把两只枕头都摆好,熟练地叠起被子,起床穿衣服洗漱。之后上学放学个人都能完成,和每天样。
生活似乎和从前也没什变化。
可仔细想,明明什都变。
,他直以为扔掉,原来都收在他们房间柜子里。
陶淮南伸手摸摸,触感依然很熟悉,摸着它想起很多从前记忆。
“带着不?失眠时候盖着说不定能好点儿?”陶晓东问。
陶淮南还是经常失眠,别好,这个直没好。
“不带啦,放在这儿吧。”陶淮南又摸摸,毯子绒绒毛都洗秃,真很旧。他抱着怀里枕头,低头用脸蹭蹭。
小时候陶淮南睡觉认毯子,现在认枕头。
有时候睡不着,有时候睡很沉,趴着睡把枕头压在肚子和床中间,半夜会被硌醒,醒翻个身,把枕头往上搂搂。偶尔睡得太狂放,就整个人沿着枕头方向打斜,胳膊腿都搭着,头也去够,睡得活像只挂在树上树懒。
迟骋都走两年多,陶淮南如果做梦,睡得迷迷糊糊,醒还是会张嘴就咕哝着喊出个称呼。
要彻底清醒才想得起来,早就没有人能答应。
陶淮南抱着枕头坐起身,愣着发长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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