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医生甚至答应他:“读研时候来医学院亲自带你。”
陶淮南吃惊地朝着他方向,失笑着摇头。
“别摇头,”齐医生在他额头上弹下,“别灰心,咱俩那点小秘密你不能忘。”
“没忘,都记着呢。”陶淮南认真说道。
“那就行,说话算数你也得算数,要不就完。”医生说。
“啊,”陶淮南点头,“管用。”
在不说话时候,陶淮南会坐在迟骋学习椅子上,坐就是天。
有时候是板板正正地坐直,有时候是蹲坐在椅子上抱膝。
他不那恐惧睡觉,只是仍然睡不着。睡不着时候也会来这把椅子上坐着,偶尔会背对着桌子跨坐,用后背抵着桌沿,脸朝着椅背方向。
他从来不避讳在家里提起迟骋,哥哥也不避着他。
陶淮南牵牵嘴角,点头道:“会。”
哥和迟骋有联系,陶淮南有时候能听到哥给他打电话。他不会刻意凑上去听,也不会故意躲开。
哥说迟骋被录取,说个学校,陶淮南轻轻地“哇”声,笑着说:“太好啦。”
陶晓东摸摸他头和脸,什都没说。
陶淮南去他们本地所本学校学心理。
医学院分他远远不够,陶晓东没有让他去特教学院,道道申请交上去,加上齐医生托熟人递话,最后陶淮南被允许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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