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脸色直黑着,却也“嗯”声。
陶晓东和事佬,怕陶淮南把迟骋气得太狠,直帮着溜缝哄。
陶晓东用钥匙开过门,看陶淮南侧躺着在床里,脸上也没带什表情。陶晓东拍拍他,又出来。
之后陶淮南又把门反锁。
汤索言也进去看过,陶淮南已经睡着。陶晓东也跟着起进去,只有迟骋没有,他始终在沙发上坐着。
两天过得还算平静,切正常。
陶晓东亲自当司机,两个考场离得不远,陶晓东接来送去,好歹是伺候好这俩考生。盲人考生总是备受关注,拍照采访都被陶晓东给挡,好在陶淮南倒没受什影响,自己觉得考得还行。
高考之后就是人生新阶段,考完那天晚上手机里消息就没断过,小群里不停刷着屏,这群学校里自费公子哥们终于彻底放飞,有连夜订机票已经开始旅行。
迟骋手机响得更厉害,很多来找他对答案。
迟骋谁也没回,根本就没碰过手机。
那晚他没回去睡,就在沙发睡。
陶淮南直没主动开过门,没出来黏黏腻腻地抱他。
陶淮南考完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理。门被他反锁,迟骋和陶晓东都打不开。
迟骋忍耐已经到极限,他脸色难看得很,站在门口沉默着。
陶晓东拉着他胳膊把他拉到沙发边坐着,哄着说:“让他自己缓缓,明天哥跟你起收拾他。”
迟骋没情绪说话,但也不想摆脸色给哥看,还是说句:“没事儿,哥。”
“好像很多考生心态都不稳当,每年都不少,都是高考压。”陶晓东捋捋迟骋后背,“这高考确实太压人,把孩子们都逼成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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