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眼角滑下滴眼泪,洇进迟骋心口处布料,留下个模糊水圈。
”迟骋声音硬硬,在他脖子上捏捏。
偶尔这样抽风次数越来越多,随着高考临近,陶淮南状态也越来越不稳定。俩哥是温和派,就跟其他家长样,在这段时间里对他俩有求必应,所以陶淮南什样他俩也只会不强硬地劝劝。
只有迟骋不是,陶淮南不听话时候他照样冷脸,该怎样怎样。其他方面迟骋比谁都能惯,但在这方面迟骋从来不惯着,他脾气里就没带这个。陶淮南如果不听话,迟骋就定收拾他。
可到底还是跟从前不样。以前迟骋生次气好长时间,现在只要陶淮南软下来说话,迟骋就不跟他生气。
陶淮南哄迟骋两年,除本身不想让他不开心以外,也是补偿两年前迟骋那句“疼”。迟骋就像颗被蚌肉包裹小石子,他再怎尖锐,可是四处皆柔软。
时间久迟骋也发自内心不想再对他冷脸,不舍得。
夜里陶淮南靠在迟骋身上,贴着他心口听心跳。
他捂着自己边耳朵,把自己关在迟骋心跳声里。迟骋后来把他手拿开,然后自己帮他捂着。
有节奏沉稳心跳,让陶淮南几近痴迷。
他感受着迟骋呼吸,想把自己锁在迟骋搏动心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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