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也没睡,可他们也没有再说话。
他们像无数个晚上样抱在起,听着彼此心跳。直到月亮慢慢变浅,直到天渐渐发白。
缓慢光线变化陶淮南感觉不到,眼前有光传过来时候,他感觉迟骋亲亲他微微刺痛眼睛。
迟骋用嘴唇咬咬陶淮南肿眼皮,说他:“哭成肿眼泡。”
嘴唇贴在眼睑上温度有点热,陶淮南舒服得哼两声,手在迟骋睡衣上轻轻抓抓。
,每次哭完得抽搭半天,哭过好久之后还得抽气缓缓。
“还哭呢?”迟骋往后仰仰,去看他脸。
关着灯房间里尽管有月光也仍然看不清眼泪,迟骋伸手去摸摸,陶淮南抓住他手贴在心口,哑声说:“没哭。”
“没哭抽什抽?”迟骋说。
“刚哭完不得抽会儿,”陶淮南吸吸鼻子,“没在装哭。”
“你可别装,真哭都够烦,”迟骋曲起手指在他眼尾旁边敲敲,“疼不疼。”
“点儿。”陶淮南又把脸贴回迟骋身上,天马行空脑子不知道怎又转到哪儿去,脸扣在那儿说,“真没有护着季楠。”
迟骋“嗯”声,好像又有点不耐烦,说:“知道。”
折腾到这会儿已经后半夜,这宿觉基本是没得睡。
陶淮南满心情绪也根本睡不着,他直想着迟骋刚才说话,那些话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陶淮南始终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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