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迟骋面无表情点点头,“就想让离你远点。”
“不是那回事。”陶淮南皱着眉,脸上表情很执着,“不可能永远不跟你分开,你早晚得放开。”
这话听着有点不对味儿,就是话说得急,话赶话就说出去。
迟骋半天没吭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在那之后他们又僵持几天,陶淮南头次在迟骋面前这样坚持什,这次他是真铁心不让迟骋继续跟着他。
文科陶淮南背得都不错,历史年代表记得很准,还能自己列出年代线把事件都背着排出来。下学期开学就得分班,陶淮南学文是肯定。
迟骋虽说是哪边成绩都不错,但显然他就是理科脑子,做题对他来说比文科那些理解性东西容易得多。
在迟骋那儿就没考虑过这事,他俩得在个班,没有第二种可能性。
陶淮南刚开始说几次,见迟骋不爱聊这个也就不提。
但这件事上他俩有分歧,不聊不代表陶淮南妥协。
来。
听说真来送钱还乐会儿,说:“还挺实诚。”
少爷们搭身衣服就当倒霉,谁能真难为人。
结果没想到这次也是碰上茬子,那男生连着三天早上在他们班门口等。小沓长方形钞票天天伸手递,碰上季楠给季楠,碰上石凯给石凯。他俩都不要,那就明天还来。
班里人都当笑话看,俩少爷这是让人侮辱。然而那男生脸上点别心思都没有,天天就是木着脸伸手递钱,跟个愣子似。
不管迟骋怎生气怎发火,陶淮南都没松过口。
迟骋后来压根不再跟他说话,整个人都冷下来。
他俩之间迟骋向来说不二,他定事改不。
陶淮南
高快结束时候学校开始收文理班意向表。
石凯理科,季楠文科。陶淮南文科,迟骋表迟迟交不上去。
陶淮南扣着迟骋填文科表不让他交,坚持说:“反正都在个学校,都样。”
迟骋被他磨几天,心里那阵烦躁本来就直在顶着,他把表从陶淮南那儿抽出来,问他:“你到底要干什?”
陶淮南好声好气地说:“就想让你学理。”
想发火也不是,损他两句也不是。
“你说你是不是该,”陶淮南笑话季楠,“谁让你非刁难人。”
“让人泼身菜汤,敢情还成不对?”季楠哭笑不得,跟迟骋说,“迟哥管管你弟,你弟观念有问题。”
迟骋伸手按着陶淮南后脑勺把他脑袋掰回来,手在书上敲敲:“背完?谁说什你都能搭上。”
陶淮南连忙说:“马上背马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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