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过分,”乔景安忍无可忍道,“他父母养育他这多年,他不好好报答便也罢,怎能为点点私情便寻死觅活,他就没有为父母考虑过吗?太自私。”乔景安不赞同皱起眉头,若是他遇到不幸,无论如何也不会寻短见,若是没有自己,哥哥定会伤心。
虽然乔琛从未说过这些,但是乔景安有种直觉,自己在乔琛心中是很重要,而且这份重要与身体前主人并没有多大关系。
林纾很少见乔景安情绪这明显时候,听到他这说话,不由得偏头看他眼,就连梁羌很意外咂咂嘴,“乔景安,没看出来,你也会这不客气说话嘛。”
他不客气时候自己见多,林纾嗤声,但是却没有对乔景安说法反驳,而是道,“放心吧,他不会跳。”
乔景安点点头,“他抓着围栏手抖得那明显,怎可能真想死。”
乔景安觉得这个世界很奇怪,比如说修这高教学楼原来不是为节约地方,而是让这些正值青春学生用来跳楼。
坐在楼顶护栏上男生容貌他看不清,但是看她竭斯底里样子,乔景安不由得想,这栋教学楼似乎是学校里楼层最低,既然是安心寻死,为何要选择人来人往图书楼呢?
中午乔琛把他送到学校没会儿就开始上课,结果第节刚上完,就听到说有人跳楼,整个教室里人几乎都跑去“热心救助”作为个好学生,他也只好随着大流去看看怎回事。
经过男生不断念叨谁名字,乔景安才知道,原来这位同学是失恋,觉得生无可恋,于是想用死亡方式告诉女孩子自己对她心有多坚定。
“图书馆有四层楼,按这个高度重能来算,这个人摔死可能性不大,不过也有百分之十死亡可能。”这是物理系。
“嗯,从上面摔下来,不知道血是立刻喷出来呈喷射状,还是脑内积血。”这个同学可能是法医系。
“不知道这哥们有没有签遗体捐赠书,最近系上标本不够用,”这个很明显,是医学系。
不管是什系,乔景安觉得,这些人似乎并不紧张或者担忧,而是抱着种看热闹心态,他抬头眯着眼睛看坐在围栏上人,神色间明显不赞同。
“那个傻X真当这是电视剧现场呢,”梁羌与林纾走到乔景安旁边,梁羌不客气道,“不就是个女人,至于闹得要死要活吗?也不嫌丢人。”
林纾抬头看眼,“前两年不是还传有个同学因为不会洗碗洗衣服跳楼,这个人跳楼理由还算沉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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