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琛嘴角微微抽搐,看着眼前文绉绉说话人,僵硬看向旁神色麻木沈俊,“这就是医生说痊愈?”
沈俊干咳声,往旁边挪挪,离得乔琛远点,“是这样,院方说二少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住院与回家已经没有分别。”
意思是说,神经出毛病,医生也没有办法。
“那就把他带十五医院去,”乔琛皱着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人,揉揉额头,“说,乔景安,你给好好说话行不行。”
“十五医院?”沈俊同情看眼乔景安,“总裁,二少其实除说话文…文雅点,其他地方还是
在与沈俊谈话这段时间,乔景安知道沈俊并不是兄长下人,而是什助手,当然在他提出下人这个词语时候,对方脸色很微妙,仿佛在看个精神不正常人。
乔景安虽然对这个眼神很是不待见,但是想到有可能是自己在言语上无意冒犯对方,所以虽然有那点不高兴,还是脸上还带着温和笑意,谁叫他是体贴温和公子呢。
沈俊想到件事情,这位乔二少现在是历史系学生,所以这挨打脑子出毛病,所以把自己给代入?不然那些阳春白雪文绉绉和惊悚世人世界观是从什地方来?
不过…这位乔二少当初可是花钱进大学,平时也没有几个时候上课,怎看这位二少也不像是热爱学习人,难道现在这个现象就是所谓物极必反?!失忆前嚣张跋扈让人恨不得巴掌拍死,失忆后乖乖巧巧,优雅知礼,让人觉得对他说重话都是件罪恶事情,比如现在,他被认为是封建时代下人也不忍心对笑得脸温和二少发脾气。
以前二少顶多让人受外伤,现在二少已经升级到让人受内伤,沈俊无奈在心中感慨。
“听闻兄长是地…土地投资商,平日可要经常出门?”乔景安有些不怎自在问,“平日都做什?”
沈俊干咳声,能言善辩他此刻是在不知道说什,他能说总裁每日要辛辛苦苦打理公司,而这位二少便是吃吃喝喝泡泡妞,不生钱不生财就只生麻烦?
“你平时什都不做,就学会怎浪费,”乔琛沉着张脸走进来,把身上外套递给旁装雕塑张妈,松松脖颈上领结,在沙发上坐下,“张妈,给杯白水。”
“好,大少。”张妈看眼今天直很安静二少,放心去接水,今天应该不会吵起来。
“兄长,”乔景安见到乔琛,站起身行个礼,“前些日子见到兄长大人竟失礼于尔前,为弟心中甚为不安,万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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