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瑄伸手捏儿子下巴:“说你父亲很有钱意思。”
“哇!”
至于有钱又是什意思,其实太子殿下也并不十分明白,但总归,他父亲很厉害就是。
戌时,帝后挑灯下棋,暥儿坐在旁看会儿,困倦地躺下身,迷迷糊糊地枕着祝云瑄大腿睡过去。
灯影幢幢,梁祯瞥眼已沉入梦乡儿子,再对上祝云瑄被烛火映得片柔和双眸,无声笑,叫人进来,将暥儿抱去他自个寝殿。
怀中,絮絮叨叨地与他父亲爹爹讲述今日所学,祝云瑄听得认真,时不时地附和,夸赞他乖宝宝聪明,叫小孩儿愈加高兴,兴奋得小脸通红。
申时末,暥儿拎着小水壶,亲手给梁祯捧回来山茶花浇水,祝云瑄捉着他手,再提醒他:“别浇太多水,花要给淹坏。”
暥儿不解问他:“爹爹,花儿为什会淹坏啊?”
祝云瑄耐心与他解释:“就与暥儿喝多果汁,肚子疼个道理。”
“哦。”小孩儿拖长声音,紧张地收手,不敢再乱来。
“阿瑄,们也早些睡吧。”
祝云瑄笑着垂眸:“好。”
梳洗更衣,躺上床,床幔拉扯而下,掩住冬日春宵。
梁祯笑道:“你让他玩儿吧,坏便坏,再叫人去多弄几盆来。”
祝云瑄没好气:“你倒是大方,随手就将别人养花要来,倒叫朕替你赔套上好文房四宝出去。”
梁祯不以为意:“你那小气做什,不就是套文房四宝嘛,再给你弄几套更好来就是。”
祝云瑄被气笑:“朕皇后,果真是财大气粗。”
好奇宝宝仰起头,又问他:“爹爹,财大气粗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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