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
是性格，为什
你会想到这个？”陈潮声音听起来很好听，让人觉得安全。
“也说是这个，他是男孩儿性格……”苗嘉颜说不明白，解释着，“不是，更像小姑娘。”
“谁说啊？”陈潮都要笑
。
苗嘉颜看着他，小声说：“本来……就没那像男孩儿。”
“男孩儿什样，女孩儿什样。”陈潮问，“谁规定？”
手背，陈潮问他：“你弟乖吗？”
“还是有点儿淘气。”苗嘉颜想想，回答说，“妈很惯着他，不怎管，所以有时候淘气，不过是可爱。”
“爱哭吗？”陈潮问。
“没哭，真挺可爱。”苗嘉颜想想白天他们俩几次对视上，小朋友再慌张地挪开视线，笑下说。
陈潮“嗯”声，说：“性格不像你。”
这问题苗嘉颜答不上来，陈潮也不是真想让他答。
苗嘉颜看到弟弟，说到底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是不
样，不正常。
他这种情绪即便不说出口，陈潮也还是感觉到。
“你就该是这样。”陈潮摸摸他头发，说。
“不像，”苗嘉颜轻声说，“他看就是男孩儿。”
这句之后陈潮有会儿没说话，苗嘉颜以为他困。
房间里有些冷，苗嘉颜翻身过来，确认陈潮肩膀盖好没有。
“你不像男孩儿吗？”陈潮开口问他。
苗嘉颜扯完被子缩回手，低声回答：“像他那大时候是‘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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