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游：“
觉得他不是写官场
就是写历史。”
栗说星补充：“还有可能是写宅斗。这
多年
，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红过，直到这
次。”
两人你言语说半天。
夜游忽然叹口气，牢骚道：“不过就是论坛里上下嘴皮子碰条谣言，搞得终点半个站不安生。还睡着呢，就被人打电话从床上叫起来。”
栗说星特意看下时钟。
菖蒲话刚才闪现在屏幕上，又个头像出现在栗说星状态栏。
这个头像整体漆黑，只有中心点火光，闪烁跳跃之际，就像有朵小小火焰在栗说星电脑里闪闪。
这就是上班从下午开始，生活在中国却放浪地过着美国时间终点六组主编，夜游。
夜游上线，就说句话：
“西木，你牛逼。刚开文就搞得整个编辑部都在问新书榜是不是要改算法。”
菖蒲：“……”
两人相互沉默着。
片刻，菖蒲反应过来：“你真没接到消息要改？那你为什开单章拉评论？”
果然来。
同样问题你们要问几遍。
。
……有点不详预感。
栗说星点开头像。
发现五分钟前，菖蒲给他发来段话，口吻非常语重心长。
菖蒲：“西木，们做人还是要低调点，不能太过嚣张，有些事情提前曝光，们工作就不好展开……”
下午点半接近两点。
他面无表情，无法对夜游抱怨感同身受：“习惯就好。”
夜游：“你这个罪魁祸首用这风轻云淡口吻说话真好吗？”
啧，真是麻烦。
虽然置
栗说星：“……这怪吗？”
夜游：“不怪你怪谁？”
栗说星：“当然怪纸坛里那位节奏大师。”
夜游显然也知道那位节奏大师：“那话说得真，看第眼差点信。”
栗说星：“也信。”
栗说星吸口气，复制黏贴：“因为鬼上身。”
菖蒲：“呃……”
对方头像突然黑下去。
大概几分钟后，黑头像又亮起来。
菖蒲再说话：“老大进办公室。他今天居然比平常早上班小时，八成是为你这回事……”
栗说星：“不是，没有。”
菖蒲头秃，说得直白点：“纸坛都闹得风风雨雨，不少编辑被他们签约作者问是不是要改算法，你还不是？你还没有？”
栗说星反问：“你是终点编辑，要不要改算法你不知道吗？”
菖蒲：“虽然是终点编辑，但你和老大关系比和老大关系好啊。”
栗说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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