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卓连连点头。
石凯是在和他说未来。
潘小卓心跳得特别快,不错眼地看着石凯。他现在戴眼睛是石凯新给换,细细边框显得小卓白白净净又斯文乖巧,眼神也比之前看得更清楚。
石凯离他又近些,知道能清晰地从小卓眼睛里看到自己。
那年冬天他第次在小卓眼睛里看见自己,从此直没能忘得那个眼神。在双清澈眼睛里看到闪闪发光自己,石凯当时是震撼。
潘小卓没有说压岁钱太多,而是好好收起来。
潘小卓红包里也是压岁钱,只是没有石凯多。
“以后也能给你多多。”潘小卓看着石凯,虽然说话时候带着笑意,却也说得很认真。
“那必然,卓那优秀。”石凯眼尖地发现红包里还有个小不点儿红包,他倒出来在手上,翻来翻去地看着。
“会努力,”潘小卓晃晃石凯没拿红包那只手,笑着说,“你等等。”
面隐隐约约开始能看见烟花。尽管禁燃,零星也有趁人不备赶紧放。
石凯问他:“想玩吗?带你出去放烟花?”
小卓连忙摇头:“外面冷,咱们就在家吧。”
“行。”石凯手放在小卓肩膀上,揪揪他耳垂,“那就在家跨年吧。”
“嗯嗯。”潘小卓点头。
石凯手指刮刮小卓脸,又用拇指搭个边轻轻推推他镜框,说:“喜欢你看着。”
潘小卓认真地说:“直看着你。”
石凯腿上那个小红包,他是第
“不是等等你,”石凯摸摸他头,看着他说,“是陪你,天天看着你。看你越来越厉害,那那棒。”
潘小卓好半天都没说话,眼睛有点红。
“等你毕业咱们就不异地,过不这日子,每次从你这儿回北京都觉得自己特别孤独,你也孤独。”石凯没急着拆红包,又摸摸小卓脸,“到时候看你想去哪儿,在总部待这几年,你想去哪儿都能调。”
潘小卓马上说:“也是,你想去哪儿都行,去北京也可以。”
石凯笑下说:“那咱们慢慢研究,不着急。”
这是小情侣跨第个年,简单、平静又安稳。这是潘小卓从前最向往日子,他理想中节日就应该是这样。
石凯守着时间从枕头底下拿个厚厚红包出来。回头,发现小卓也拿出来个。
俩人看着对方,都笑。
潘小卓伸手过去捏捏石凯红包,惊叹道:“好厚个!”
“给们卓压岁钱。”石凯扔在他盘着腿中间那小窝窝里,然后从潘小卓手里抽走另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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