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从去年冬天潘小卓坦诚地聊过他喜欢石凯之后，头
次大大方方地再说这事。他总是不太敢提，怕越界，怕让石凯有负担。
今天不知道是怎
，可能相信石凯不会反感，也可能是情绪波动之后想要输出点。
他输出得坦荡又诚恳，那句句实诚
话，今天换成谁在这儿听都得溺死。
“
这段时间直有话想跟你说，又怕你不信，电话里说也显得不正式。”石凯安静好半天，开口说，“所以上周想回家。出差没能回去，后面也不知道哪天才能回去。”
潘小卓说刚才那话时笑还没收起来，这会儿还笑笑地回应：“嗯？”
卓有。每件事都像个脚印似在潘小卓心里越踩越实。
他挑着几件石凯可能会记得事说。
“就那段时间，突然觉得生活很好，跟以往都不样。觉得也能变成个很好人，更阳光点儿，更开朗点儿……”潘小卓笑着说，“就像你样。”
石凯在电话那边听半天，反常地很安静，没和潘小卓说话逗他，只静静地听，时不时出个声。
潘小卓当宝似回忆那些事，对石凯来说都是不值提小事儿。就因为那些让潘小卓在心里记那多年。
“但今天就特别想说，现在就得说。”石凯说。
“你说呗……”潘小卓愣愣地说。
“认真，没逗你。”石凯语气特别认真，跟平时开玩笑语气不样。接着潘小卓在毫无准备情况下，听到让他难以置信句——
“跟在起吧，卓？给当小男友。”
“你就那喜欢？”石凯问。
都聊到这儿，潘小卓也没什好遮遮掩掩，只说：“对。”
石凯继续问句：“有多喜欢？”
“想想……”潘小卓先是说，想会儿笑笑，开口回答，“以前听室友总在玩游戏，给游戏人物买装备买武器，好像还买衣服买房子什……有次做梦，梦见你是个游戏人物，又不会玩那个游戏，就急醒。醒就想，如果真是在玩个游戏，就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你买过来，最好，最贵，差点儿都不行。”
潘小卓说到这儿停顿下，又笑下说：“但没有那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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