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也是
姜演声音嘶哑，祝云璟打量
两眼他身上
伤，问道：“苍戎国两年前才兵败，三十万精锐兵马几乎全灭，他们是如何在这
短时间内恢复元气，还敢再来挑衅
大衍？”
“这五万人是他们国内最后兵力，几乎全部青壮年都被推上战场，又在周边小国抓来上万壮丁，他们与玉真人勾结，背后还有极北边番邦人支持，来势汹汹，本就是打着抢着多少是多少主意。”
祝云璟皱眉：“军报呈上朝廷后为何迟迟未有动静？”
姜演疲惫地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京中究竟出什事，为何这多日
点消息都没有。
祝云璟又问：“若是朝廷援军迟迟不来，这最后万人能撑到贺怀翎大军回来吗？”
来安家这边境地带普通百姓十数万人，且茕关旦破，夷人入关便可剑指京畿，这个后果谁都担不起。
好半晌，祝云璟才悠悠问道：“若是关口当真破，张大人，你会逃吗？”
张柳壬怔怔，脸讪然道：“下官是朝廷命官，即便现下真逃，过后也还是逃不过朝廷责难，还是不吧。”
祝云璟闻言似笑非笑地瞅他眼：“张大人今日倒是有些叫人刮目相看。”
张柳壬：“……”
“……十日下来方死伤惨重，敌军是攻城方，伤亡人数比们只多不少，这两日他们攻势明显放缓下来。”
祝云璟道：“有扈阳城这个粮仓在，只要们能守住关口，即便被围个年半载都不是问题，何况贺怀翎最多再有二十日就会回来，且扈阳城内还有两千守兵，实在不行们还可以退守扈阳城。”
“可是……”
“如今你身受重伤起不身，还能领兵吗？”祝云璟问姜演。
姜演沉默，祝云璟道：“你这个主帅倒下必然军心溃散，是贺怀翎夫人，若是留下来，至少那些依旧在城墙上浴血抵抗士兵心念能坚定些。”
张柳壬走后祝云璟便叫管事安排人把粮草都送去军中，半个时辰后管事回来，顺便带回来个消息，下午姜演亲上城墙迎敌，被人偷袭受重伤，已经不能动弹。
祝云璟瞳孔微微缩：“死？”
管事道：“那倒没有，但短时间内是再起不身。”
祝云璟亲自去见姜演，姜演腹部开个大口子，肩膀上还中箭，浑身是血，确实伤得很重，只能躺着与祝云璟说话。
“少爷，您还是赶紧带小少爷走吧，那个苍戎新汗王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疯子，们如今就只剩下万多点人，若是关口真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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