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引诱着老太监养子去赌人是殿下您私庄上个下人远房表亲,那人前些时日喝醉酒掉进河里淹死,王九下狱之后并未与其他人样喊冤,不几日便选择咬舌自尽,更像是默认罪行后自结,因此查案*员将之定性为畏罪自尽。”
“表兄不觉得你话很荒谬吗?”祝云珣很不以为然,“你想暗示什?你觉得是用那老太监养子命去要挟王九陷害祝云璟?就凭你刚才说那些?你觉得站得住脚吗?杀人到底是判绞刑还是流放,不该是你们刑部事情吗?又如何能插手,依看或许他不是有意杀人而是防卫不当才从轻发落呢,这也并非不可能不是?其余那些从头到尾不过都是你臆断而已,说出去谁会信?你觉得父皇是会信你话,还是信东宫里搜出来确确实实证据?你要知道,当事人都死,便是死无对证。”
贺怀翎眸色更深:“殿下,若是有其它证据,今日便不会来这里,而是去宣德殿求见陛下。”
祝云珣陡然沉脸:“贺怀翎!你别忘你姓贺!祝云璟他到底是给你灌什迷魂汤?你要这帮着他与对着干?!”
“并非帮着他对付您,是您做得太过。”
吗?
祝云珣这些日子却是春风得意很,即使昭阳帝尚未表态,明里暗里与他示好朝臣*员却不会少,祝云珣倒是有分寸,轻易不接见外臣,后来甚至叫人关寝宫门闭门谢客,副不问世事低调做派。
但贺怀翎上门,他却不能将人拒之门外。
祝云珣叫人奉上好茶,笑着示意贺怀翎坐,贺怀翎站着没动,目光沉沉地望着他。祝云珣眉头微蹙:“表兄这是何意?”
“东宫出事,殿下您是否事先就已知晓?”
“没做过,”祝云珣冷笑,“即使
祝云珣冷下神色:“不懂你在说什。”
“太……大殿下他不会做出谋逆君父之事,巫蛊事定是有人栽赃诬陷。”
祝云珣不忿:“他不会,难不成会?表兄这话是在指责栽赃诬陷他不成?”
贺怀翎冷淡回道:“大殿下身边首领太监王九,从前认个他非常敬重老太监做师父,得到对方诸多关照和恩惠,那老太监在宫外有个给他传宗接代养子,前年老太监去世,临终前托王九照拂他养子,那人却不是个好东西,半年多前被人引诱着染上赌瘾,后因为欠债不还与赌坊老板发生冲突错手杀人,本该判处绞刑,最后却改判流放,事情就发生在个多月前。”
“这与东宫之事有何干系?与又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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