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怎知道老二他知不知道。”祝云璟皱眉,贺怀翎他莫非真有病?
祝云瑄已经顺手展开那幅画,啧啧叹道:“这画还真不错,栩栩如生,画上这些人和物像是活过来般,若景州当真与这画中样,都想去看看。”
祝云璟目光被吸引过去,那确实是幅十分出色画作,画中山水和民居巧妙地融合在起,细节处寥寥数笔却又别具匠心,既画出景州青山碧水空灵秀美,又充满市井街巷烟火气,让看客亦仿佛置身其中般。
祝云瑄厚着脸皮凑过来,笑问祝云璟:“太子哥哥,你要是不想要,不如把这画给吧?”
祝云璟斜他眼:“拿来。”
”
“不用担心,”祝云璟不以为然,“昨日父皇就知道,淮安侯都特地进宫来,父皇也只让你私下来提醒孤不要做太过,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祝云璟虽然跋扈,但分寸还是有,他放过姜演放过贺怀翎,却大张旗鼓地割这淮安侯世子舌头,除为出这口恶气,盖因柿子挑软捏,谁叫这淮安侯夫人淑兰长公主与那齐王是母同胞亲兄妹,昭阳帝也不待见他们呢,不敲打敲打他们,怕是当真忘坐在龙椅上皇帝究竟是谁吧。
“那他究竟怎得罪你啊?”
对上祝云瑄满眼好奇,祝云璟低咳声,尴尬道:“就是说几句浑话,你问那多干嘛。”
“真小气。”祝云瑄低声抱怨着,不情不愿地把画交出去
祝云瑄几乎立马就想明白,憋着笑意没有说穿:“昨日跟太子哥哥在起听说还有定远侯,太子哥哥你特地出宫去会定远侯吗?”
“没有,正巧碰上块喝杯茶而已。”这事昨日昭阳帝传他去问话时候也问到过,被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祝云璟其实真很想在昭阳帝面前告贺怀翎状,但话到嘴边到底还是说不出口,他亦不确定若是被他父皇知道自己吃生子药还怀上孽种,处置贺怀翎同时会不会把他这个皇太子块给料理,他不敢冒险。
正提到定远侯,王九便进来禀报说是定远侯派人给太子殿下送东西来,祝云璟闻言有些意外:“什东西?呈上来。”
样样东西送进来,还当真是贺怀翎昨日说景州特产,套十分精致景州产文房四宝,幅描绘景州风土山水画,景州丝绢、茶叶、花饼、青梅酒……零零总总,都不是特别值钱东西,却看得出送礼之人心意。
祝云瑄看得目瞪口呆:“太子哥哥,你给定远侯下蛊?他给你送这些二哥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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