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出身商业家庭,都知道游戏之中规则。
单引笙根本不会问杜宴礼类似“你真要去?”这样智障问题,他接到邀请函时候,就默认这场舞会肯定会发生。之前不爽也只是针对杜宴礼居然瞒着他不爽。
当然,现在误会消除。
单引笙:“当然去,怎也要给好兄弟面子嘛。”
杜宴礼纳闷:“好兄弟?”
杜宴礼默认。
单引笙又说:“开始逼婚?你今年才27、8,这婚逼得似乎有点早……”
杜宴礼想想,决定还是不将事情起因说给单引笙听。
主要单引笙脑回路让他有点摸不透,他不确定自己把真实情况给说,单引笙会给出什样反应。
而且……
看,手中正捏着张卡片,卡片黑底金字,不正是晚宴邀请函?
他再抬头看,前方客厅之中,单引笙正吊儿郎当坐在沙发上。
两人视线碰撞,单引笙吹声口哨:“回来?”
杜宴礼关门,走过去:“你从哪里拿到这份邀请函?”
单引笙:“怎,见拿到这份邀请函,你感觉非常意外?”
单引笙挑挑眉:“爷爷对们最近关系可是喜闻乐见,每回回家吃饭,他在饭桌上必定要笑呵呵向儿子媳妇孙女孙女婿还有小小孙子吹嘘自己真知灼见。说自从和你在起之后,这个浪子就真浪子回头,从此再也不在外面搞三捻四,也终于和那些不正经小报断绝关系。他还说……”
因为逃避工作而被逼着结婚。
总感觉有点搓……
他走到单引笙旁边坐下,对单引笙说:“周三晚上七点宴会你来吗?”
杜宴礼毕竟不可能公然无视爷爷,否则第二天大小报纸就要刊载《杜氏财团老少两任总裁公然不合》头条新闻,到时候公司内部流言蜚语,股票市场上下波动,股东会议议论纷纷……绝对闹不完麻烦。
所以他会主持这场宴会,但到宴会上具体要怎做,就是他自己事情,毕竟这只是个晚宴舞会而已。
杜宴礼:“不。”
他手翻,翻出另外张邀请函。
他说:“主要是这个宴会主持人,也才在个小时之前将它拿到。”
既然杜宴礼开口解释,眼前又两份邀请函同时出现,单引笙倒没怀疑杜宴礼在骗自己。
他将自己架在茶几上双腿放下来,心中微妙不爽变成微妙好奇。他说:“你刚才是去你爷爷那边,这事儿是你爷爷想法?开始举办宴会就挑在你们郊外住房之中,挑选女主人登堂入室暗示非常明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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