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尧点头:“过生日嘛,气氛正好。”
霍云滔展望下那个场面,总觉得友人二十八岁生日,可能要崩盘:“你确定不再想想?虽然气氛融洽好聊天,但满心欢喜里接着个晴天霹雳,情绪落差会不会太大,以致更难接受?”
陆以尧摇头,显然已经深思熟虑:“这种事情就没有什完美开口时机,要挑大家情绪都不好时候讲,落差是不大,但还雪上加霜呢。”
“也对。”霍云滔见友人深思熟虑,本不想再多话,但忽然想到前面说冉霖已经进组,便又来新问题,“冉霖不陪你起去吗?这毕竟也算是你们两个事。”
陆以尧垂下眼睛,静静看晶莹剔透酒杯半晌,才道:“想把家里工作都做通,再带他过去。”
事实上霍云滔也不算被冤枉,因为他就是故意秀,谁让损友提冉霖就飘,他觉得需要适时敲敲警钟:“你俩事情,你准备什时候和家里说?”
陆以尧正脑补未来他和冉霖戴上对戒时美丽画面呢,忽然被友人拉回现实,顿会儿,才道:“下个礼拜就说。”
霍云滔吓跳,他提醒友人是希望友人别被眼前幸福冲昏头脑,但也没准备让他立刻头脑发热:“不用这急,这事儿你得好好谋划,不能听说明儿就扛枪上战场吧。”
陆以尧发现损友对他出柜计划似乎有什误会:“你以为是刚才那瞬间决定?”
霍云滔皱眉:“不是吗?”
霍云滔把嘴唇抿成直线。他能理解友人思考逻辑,但却不免心疼。
良久,他还是出声劝:“两个人起面对,抵抗风雨能力是11>2。”
陆以尧缓缓抬头,乍看淡然眸子里,却透着坚定:“希望他面对都是晴天。”
霍云滔静静看友人好半晌,忽然掏出手机直接贴到脸上:“喂,110吗,这里有个情种疯狂撒狗粮,你们到底管不管——”
…
陆以尧:“是那种听风就是雨人?”
霍云滔实话实说:“你不是,但在涉及到冉霖事情上,你向生猛。”
“……”陆以尧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因为无论是他当年意识到自己也喜欢冉霖,还是确认自己不直,甚至后面告白,好像都和霍云滔说样,决定就行动,干脆利落到如今回忆起来,都想给自己生猛点个赞。
无力反驳结果只能是跳过这论题,直接说重点:“下个礼拜是阴历生日,早就答应妈和妹要回家,所以……”
“所以你也早考虑好要趁这个机会出柜?”霍云滔大概明白友人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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